面儿露奶子,这可是您这身份该做的事儿?”

张玉衡愠怒道:“你还说个没完儿了?要是我这会儿怀了孕,哪儿还用得上你?是你自己没用,没让我怀上孩子,这会儿还来笑话我,这是什么道理?!”

二人在炕上厮磨好一会儿,李北寒把二妈妈的一对儿大奶子弄得处处青紫,奶尖儿更是破了一道小口,渗了滴血出来,又教李北寒舔掉,装作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要不,教二妈妈知道了,还要斥责与他。

张玉衡让他弄得难受,两条腿拢在一起,难耐地磨着,下边儿水流潺潺,打湿了裤裆,可他不能把腿分开,李北寒想去掰他的腿,也教他推开了。

李北寒不满道:“二妈妈,这么久没见,您一点儿也不想我、不想要?还说说,您真的养了个姘头?”

张玉衡胸脯起伏,软声道:“这会儿大白天的,不成,等晚上再弄,北寒,听话。”

第二十六章 二mama不舍得我么

第二十六章

李北寒当然不愿意,好不容易从槐树县回来奉天,他最想做的事儿就是将二妈妈压在胯下为所欲为,可二妈妈也不知是教“礼仪道德”压抑住,还是回了帅府谨小慎微,或者只是想吊他的胃口,居然不让他碰。

不知怎么,他一下儿想起来,当时在白水县石氏别院,二妈妈耍赖地把阴阜压在他脸上要他舔,他当时就感到有点儿异样,二妈妈那儿似乎比别的女人要小。后来在床上翻云覆雨,二妈妈也没把那儿完全露给他看。

这会儿,二妈妈明明也动了兴致,可还是把腿合的很紧,一点儿缝儿都没有,真不能不让他多想:莫非二妈妈下边儿有什么不能让他看见的痕迹?

李北寒半真半假,试探地问:“二妈妈,您下头有什么不得了的宝贝,连看都不让看,回回都这么敷衍我。”

张玉衡心中一凛,面色不变,淡淡道:“你哪儿来这么多怪念头。”

他把李北寒推开,自己也撑着手臂从炕上坐起来,低头一枚枚系衣裳的盘扣,折腾这么久,他原先梳的很整齐的发丝垂下一缕,遮住了眼睛。

李北寒索性躺在炕上,两只手交叠垫在脑后,看着二妈妈美丽的侧颜,赏心悦目,“不是我怪念头多,您总这么遮遮掩掩的,谁都会觉得奇怪。”

“只是不让你大白天做不当做的事儿,你就这么编排我?”

“二妈妈,我说不过您,也不想和您争执。”

张玉衡轻轻哼了声。

李北寒伸手捉住二妈妈的手,拿在手心把玩,一边儿平复蠢蠢欲动的欲望,一边儿漫不经心道:“您这会儿不让我弄,那等我走了,您再想要我的孩子,也没法子了。”

张玉衡一怔:“你要去哪儿?”

李北寒道:“老帅下令,命我去北边剿匪,我立了军令状,不把匪患荡平绝不回奉天。”

张玉衡回头看他,嘴唇抖了抖,不敢相信他的话,“剿……匪?”

“是啊,剿匪。不能打毛子,不能打日本浪人,总要把土匪都解决掉,不然,老百姓要活不下去了。”李北寒说起战事,语气很有几分愤懑,可这事儿,和二妈妈说了也没用,只能徒增烦恼,因而缓了语气,暧昧地道:“不舍得我去?”

他一手把玩二妈妈的手,另一只手沿着二妈妈的背往上摸。

张玉衡觉得让北寒抓着的那只手,手心沁出一点儿热汗,背后被他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紧张的浑身都绷紧了,可他没让北寒看出来,垂着眼,说:“打仗不是儿戏,剿匪也没那么容易,北寒,你不要等闲视之。”

他说着话,心里却想起在白水县县城外的坷山,发生的“刺杀”事件,警察署的曹探长后来宣称这不过是在大车店“猫冬”的土匪向镇威上将军的报复,没有组织,没有同谋,可他觉得不对劲儿,假如真是土匪干的,当时北寒为什么不让他听曹探长的报告?他提起“奉天城里的人”,北寒的反应又怎么会那么大?

李长川派遣北寒北上剿匪,真的只是为了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