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镕探出手指剥开紧贴的阴唇,在温热潮湿的阴道里摸索了两下,指尖摸到了一层柔韧光滑的橡胶皮,表面滑溜溜的,被手指戳了一下,里面的水液就四处乱晃。
略微一想就意识到了这是谁做的,宗镕抽出手指,在封闭的被窝里呼了口气。
被窝里的空间狭小密闭,年轻人的肉棒就在眼前,硬挺粗壮,表面迸发着鼓起的青筋,颜色是罕见的干净淡粉,却并不影响它的尺寸狰狞粗大。
饱满的龟头颜色略深,茎身连接的肉筋如同深刻的线条蜿蜒到柔软鼓胀的囊袋。它被骚逼里的淫水泡了一夜,裹着一层湿漉漉的水光,周身蒸腾出性器特有的腥臊热气。
情不自禁地贴上鸡巴蹭了蹭,侵略性地味道往鼻腔里钻,宗镕像只嗅到了肉骨头味道的饥饿大狗,细细沿着柱身亲到阴囊。
昨天中午到现在,他胃里除了酒水空荡荡的,饥肠辘辘产生的进食欲,此时却全部转化了对眼前肉棒的贪欲,口腔里分泌出口水。
仿佛吞下这根散发着热气的粗大肉棒,就能填补身体里的饥饿感。
他张开嘴,将挂在肉棒下沉甸甸的阴囊含进嘴中,柔软的舌头卷上柔软的球体,在松软的表皮上来回滑动,另一只手捏着垂下的阴囊,轻轻揉捏,挤压其中的睾丸。
舒畅的酥麻敢感从下身扩散开来,纪柯迷迷糊糊地揪住胯间的脑袋,断了线的思维一片空白。
眼看着眼皮又要合上,肉棒被裹进了温暖潮热的柔软口腔中。这张嘴小心翼翼地收敛牙齿,下压舌根,努力放松喉咙,一下子将粗大的肉棒吞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饱满圆润的龟头直接顶进了喉咙,享受着肌肉条件反射的收缩。
纪柯倒吸一口凉气,残留的最后一丝睡意被驱赶殆尽,这下是彻底清醒了。
他掀开被子,只见一颗黑溜溜的寸头伏在腿间,握住赤红的肉棒上下吞咽,见他掀开了被子,抬起眼皮将目光投向他,黑沉的眼睛里满是情欲。
宗镕的舌头长,柔软灵活,绕着肉棒细细舔舐,仔细地勾勒每一根鼓动的青筋和经络般的肉纹,在龟头处的肉棱下细细扫过,将马眼的小洞吐出的汁液尽数卷进嘴里。
他的喉头也打得很开,即使纪柯肉棒粗大狰狞,前端还弯翘了一部分,也能完整地全部吞下去。喉头的软肉驯服的收紧,夹住怒胀的龟头,翻滚着喉结想逼精孔射出大团的精液,好像天生就该做男人的精厕。
刺激强烈的快感自小腹扫荡而过,纪柯没睡醒的大脑轻而易举便被情欲控制住。他呼吸粗重,按着胯间的脑袋用力往下压,宗镕被猝不及防的力道顶弄得干呕了几下,下意识抗拒地往后缩,偏偏挣脱不开后脑的手。
“呃!……呜嗯、哈……”
男人喉咙间发出闷哼声,干呕时收紧的喉咙肉壁翻滚收紧,控制不住地拼命吮吸肉棒,像强劲地按摩机器,挤压肉棒。
下身的快感潮水般一阵阵地往上窜,一波一波地冲击着大脑,耳边听见水声中混杂着欢愉的呜咽,这让纪柯更加兴奋了。
昨晚本就未能纾解成功,憋着一股火气入睡,更别提现在还是男人不可言说的晨勃时间。
“哈啊……宗镕,你这张嘴简直比骚逼还骚!就应该天天伺候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