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柯脑子不大清醒地胡乱说着,他冷白的胸膛泛起红晕,脸上那种骨瓷般通透的白皮肤,也晕开了大片潮红,眼眶烧红,看起来兴奋得不太正常。
他干脆翻身坐起,捧住男人的脑袋固定住,将他的嘴巴喉咙当做了飞机杯,粗暴地狠狠捅了进去。肉棒连根没入,沉甸甸的粗壮肉棒顺着舌面滑喉咙深处,杂乱干结的阴毛扎在他脸上。
宗镕被捅得瞳孔一缩,瞳孔上翻,无法呼吸的窒息感让他的脸憋得通红,脸上晕开病态的潮红。
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嘴巴流到肉棒上,再流到阴囊和阴毛上,也流到他的下巴上,压着脖颈的弧度流到健硕的胸膛上,最后拉着丝滴落到床上。
喉结上下滑动,被绷得过紧的脖颈一鼓一鼓的,甚至能看出随着肉棒抽插的形状,仿佛他的喉咙真的变成了容纳性器的飞机杯。
他盯着这句劲韧躯体的小腹,鼻尖能蹭着肉棒根部的阴毛,脸几乎快埋进小腹里。清晨醒来胃袋里空荡荡的灼烧感,此时终于舒缓了许多,似乎这根粗大狰狞的肉棒香肠,真的替他解了些许的饥饿。
他两眼发直地看着肉棒,竭力收缩喉口的肌肉蠕动,舌头讨好地舔弄着肉棒的柱身。
顶弄喉咙的速度加快,捧着脑袋的手力气也越来越大,宗镕跟不上他的节奏,只能被噎得翻白眼,脑子被肉棒搅得一片浆糊,还记得使劲张大嘴巴不让牙齿磕到抽动的鸡巴。
倘若有人在这里,便能看到男人黝黑的俊脸红得不正常,眼睛翻白,唇边下巴上全是口水。他脸上挂着细细密密的汗珠,呈现出一种暧昧糜烂的潮红,从面颊耳尖蔓延到脖子甚至肩头,像只被烫熟的虾,绷着身躯在濒死时挣扎。
喷射出的精液一股股射在喉咙深处,沿着喉管滑入胃袋。积攒了一夜的精液,量有点太多了,宗镕被呛了一下,拼命忍住咳嗽把精液吞完,苦而腥的浓稠白浆糊了满食道,呼吸食道里都是这个气味。
“咳咳咳”
他吐出垂软的鸡巴,咳了几声,肉棒铃口和嘴唇间牵出一根黏液丝线,随着肉棒的垂落断开。
“哈啊、哈啊……”纪柯喘着粗气,显然是爽快得不行。
他摸摸男人布满汗珠的脸颊,掌心摸到了些许冒出来的胡茬,刺挠刺挠的。
“还要来吗?”他说,不等男人说话便自问自答,“肯定要来,你要补偿我昨晚的损失。”
咬着最后几个字的声音带上了些许的委屈,宗镕抬脸看他,见他那张泛红的脸上却是与声音截然相反的跃跃欲试。
他忍不住笑了,声音因为刚才的口交有些沙哑,“当然得补偿。”
【作家想说的话:】
清理玻璃要下一章了嘿嘿,没写到。
19室友/把尿对着楼下人群做爱,清洁工擦玻璃,隔玻璃贴脸看逼
纪柯凑过去吻上宗镕的唇,嘴巴里还残留着精液腥苦的味道。
宗镕立马热情地纠缠上来,纪柯抱住他的身躯,黝黑健壮的身体冒了一层薄汗,摸着燥热得发烫。
他从嘴巴往下亲,贴着皮肤留下一串深红色的吻痕。
“哈啊……”宗镕被吸得哆嗦了一下,扬起脖子任他亲。
酒店房间里很安静,满室阳光中,纪柯沉迷在探索男人身体这件事上,手掌不老实地摩挲着强健的后背,一路往下捏上挺翘的屁股。
这屁股的手感是真的绝,又大又软,刺激爽了还会哆嗦,两瓣臀肉一抖,晃出来的弧度看得人口干舌燥。
他忍不住凑说:“宗镕,你以前不是当兵的吗?怎么屁股上一点肌肉都没有,捏起来跟抓奶子一样!”
一边说着,捏着屁股的手指拨开两瓣屁股肉,手指从裂开的肉缝摸到后边褶皱堆挤的肉穴。
骚逼分泌出的淫水把红肿的阴唇涂得水光淋淋的,又被指腹涂满了菊穴,整个下体都是凉飕飕的。
男人喘息了一声,胸肉的大胸肌敏感地抖了两下。
“你以前在部队里就是专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