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被肉逼口吸住,拔出来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声音。

肿起来的阴唇像两片鲜美肥厚的蚌肉,肥嘟嘟地挤在一起,堵住了张开一个圆洞的阴道口,以至于肉逼里堵积的淫水只能以极慢的速度,一丝丝地往外流。

他马虎地用男人的手撸了一会儿,覆着层薄茧的手宽厚炙热,在敏感地鲜红龟头上蹭来蹭去,刺激得酥麻感潮水般涌上身体。

纪柯喘了几口气,囊袋收紧,小腹肌肉绷得硬邦邦的,马眼小洞收缩,吐出一股接一股的腥白浓精。

喷射的方向刻意对准了红中熟烂的小逼,乳白的浊液喷洒在肥厚的蚌肉上,星星点点的,和粘稠的半透明淫水混在一起,看起来糜烂淫荡到了极致。

纪柯情不自禁地伸手,两只手的大拇指分开挤到一起的阴唇,露出里面肏得合不上的肉缝,涌出一股温热的水液,把本就红肿的骚逼浇得湿亮红艳。

龟头还在喷射浓精,失去了红肿阴唇的保护,腥白浓精直接射入了扒开的阴道里,从逼口翻出的一点鲜红软肉上慢慢往更深处流。

年轻男孩子本就躁动不安,看到洞就想插两下,更别说如此色情的画面,看得纪柯几乎又要硬起来了。

他压下身体里升腾起来的欲望,狼狈地跑进浴室洗了个冷水澡。

出来后看到男人浑身赤裸,就上身挂了件不如不穿的白衬衣,满身狼藉水液精液的躺在床上,奶子红肿,又不辞辛劳地把人抱到浴室里清洗干净。

期间男人动了两下眼皮,纪柯屏住了呼吸,生怕把宗镕给吵醒了。

也不知道他这段时间干嘛去了,眼睛下边青紫重得跟淤青一样,下巴冒出来的胡茬都不知道刮一下。

纪柯意识到他这副憔悴模样,禁不住有些后悔,唾弃自己不该如此急色,但木已成舟,只好尽量放轻了手脚,不要打扰到男人休息。

等到给人清洗完塞进被窝里,他也跟着挤进被窝,脱得光溜溜的,和浑身赤裸的男人抱在一起,皮肉贴着皮肉,温热的触感让他在黑暗中变得心猿意马,浮想联翩。

他的手情不自禁地从揽住的腰往下滑,摸上萎靡柔软的肉芽揉搓了一会儿,感受到手指传来濡湿的感觉,又往下滑,摸进腿间湿热温软的肉缝。

我就插进去,放在里面不动。纪柯舔了舔唇,心想道。

他握住半硬的鸡巴,顶进

骚逼里水液晃荡,搅一搅能听见水液在肉棒穴壁摩擦的声音,这是纪柯清洗的时候,故意没把肉穴里的精液淫水弄出来,甚至还故意拿了床头新拆开的几个避孕套,装了热水做成水球塞了进去,把骚穴堵得严严实实的。

肉逼含进肉棒的时候,便将避孕套做成的水球顶得极深,几乎贴上了阴道深处圆嘟嘟的肉环,热水的温度烫得睡梦中的男人哆嗦了几下,舒服的哼了两声。

年轻人抱住了怀里的男人,手不自觉握住了他胸口肥硕柔软的奶子,慢慢睡了过去。

·

唤醒宗镕的是高挂的太阳,刺眼的阳光从落地窗照射到床上,男人睡眼惺忪地睁开眼,宿醉后的脑袋有点儿疼。

他慢吞吞地坐起来,两眼发直,显然还没缓过神。

这一动,在肉缝中插了一夜的阴茎便滑了出来,热乎乎的柱体打在大腿根,摩擦出一串微凉的濡湿感。

宗镕伸手去摸,抓到了一根硬挺的肉棒。

“别闹……”揽着他腰的年轻人迷迷糊糊道,身子往下缩了缩,脑袋都埋到了被子里。

昨晚上做完清洁工作,进被窝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纪柯这会儿才睡了没多久。

宗镕的神智终于完全清醒,他注视着枕头上露出的黑漆漆的头顶,回忆起了昨晚睡前发生的事情,以及纪柯吐露的真心话。

他控制不住内心彭湃起伏的欣喜,无法克制地想要和他亲密无间,于是翻身钻进了被子。

蜷缩起身体时,小腹里传来不正常的鼓胀晃荡,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耳边仿佛能隐约听见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