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低了语气:“睁开眼睛,不许闭上,听到没有?”
年轻人一边吩咐,一边掐着宗镕的脸颊锁住喉咙,将人拉了起来,直挺挺的跪在床上。
双
宗镕抬起眼皮,这淫荡的一幕就倒映在了眼中,骚逼痉挛着喷了点潮热的水液,饱满壮硕的屁股抖了几下。
“嗯,嗯啊……呃、啊哈,别……”
落地窗仿佛一面镜子,清晰地照映出了健壮的身体,和身后强硬肏弄的冷白身躯。
纪柯还觉得不够,抬起他的一条腿,将下身的畸形熟烂肉逼和萎靡耷拉的小肉芽露了出来,红肿的穴口被大肉棒插得一圈白沫,时不时挤出一点粘腻的水液,拉着丝的沿着腿根往下滑。
宗镕嗬嗬地喘着粗气,唇边唾液止不住地流淌下来,流过脖子,和胸膛上的汗水混作一团。
泪眼模糊间,他清楚的看到,落地窗上的男人母狗撒尿一样地抬起一条腿,红肿的蚌肉被肉棒分开,肉棒啪啪抽插间拽出一点鲜红的软肉,肉棒拔出来时大股的水液跟着外涌,一圈嫩肉套住冠状沟,肉棒更是被打湿得红亮的。
脸侧那张脸,咬着后牙忍得额角青筋鼓动,冷白的皮肤上浮现出青紫的筋,像是纹身一样从额角爬到太阳穴,英气锋锐的眉眼攻击性十足,隐约能看出些许日后成熟的影子。
他真的好爱纪柯,爱到仅仅只是想到自己正和他做爱,就浑身血液沸腾,小腹生出又热又胀的酥麻爽意。
纪柯察觉到紧致的肉壁收缩挤压,压抑着嗓音的问:“这样干得爽吗?”
涨红粗壮的鸡巴如同不知疲倦的按摩棒,狂肏阴唇外翻熟烂的蚌肉,两条腿间被干得滑腻红肿。
“爽……太爽了……嗯啊啊,大鸡巴好厉害……”
宗镕痴痴地回应,呜呜咽咽地叫了半天毫无意义地呻吟,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一副被操傻了的痴态。
“草!”纪柯低声骂了句,狂肏的鸡巴停下来一瞬,喘了口气。
他分开腿顶住宗镕的腿根,手指在被肏开合不拢的逼肉中搅了搅,带出一串黏糊糊的银丝。
然后握住鸡巴龟头,抵着两瓣红肿阴唇中间湿漉漉的穴口,用力挤了进去,勃起的柱身被湿滑的嫩肉包裹住,挺腰狂肏起来。
健壮的身体被撞得一颠一颠的,粗壮的肉棒从熟烂红肿的肉瓣中抽出来,又啪地重重顶回去,撞得两瓣臀肉发颤,深处的肉逼被龟头胡乱顶撞,闷痛之余,难以言喻的酸爽从小腹蔓延开。
“呜……别、别弄了啊嗯……疼、嗯啊……哈,太、太爽呜……不要嗯啊啊……”
男人一句话说的支离破碎,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沿着嘴角流了出来,两个鼓鼓涨涨的红肿奶子高高挺起。
纪柯手上还不忘肆无忌惮地揉捏宗镕的私处,垂软的阴茎缩成一团,有气无力地耷拉着,细孔还挂着点乳白的浊液,显然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射了几次。
滚烫的肉棒塞满宗镕的逼穴,捅得肚子又热又胀,腔口难耐地蠕动。
龟头裹着湿热的液体,撑开收缩的熟烂黏膜,顶着哆嗦跳动的肉腔拼命往里挤,越捅越深,突然一个用力,硕大的伞状龟头破开肉环侵犯到了更深处的温软肉腔中。
“嗯啊啊!!”
宗镕拼命扭动,健壮身躯仿佛一条濒死的鱼跳动挣扎,喘不过气也说不出话,只能嚯嚯喘气。
英俊的脸上涕泗横流,因子宫被侵犯带来的极致快感让黑沉沉的眼睛翻起了白眼,眼神涣散找不到焦点。
纪卿被子宫潮热的吮吸得头皮发麻,眼眶都是红的。
他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勉强按住了怀中挣扎的男人,小臂死死锁住男人的喉咙,冷白的小臂上青筋若隐若现,血管鼓得一跳一跳的。
男人被卡得喉咙紧缩,喉咙里溢出嚯嚯地艰难喘气声,眼前跳动着发黑的噪点,一瞬间什么都看不清,全是模糊的光斑噪点。
他胯间软趴趴耷拉的阴茎一股一股往外滴稀淡的乳白精液,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