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镕往前爬一点,肉棒从温热的腔道中脱出一截,年轻人便恶劣地往前用力撞击,饱满圆润的龟头进得比先前更深,挤出一股温热的水液。
马眼隐约陷入到阴道末端更加柔软的肉环中,被身体下意识的收缩挤压吮吸。酥麻的快感让他忍不出又顶弄了几下,把人顶得手脚酸软的往前栽。
“唔呃……好深,受不了……”男人被撞得深喘一声,喉咙里溢出呜咽的呻吟,“不要插了……”
纪柯扶住酒后运动下热气腾腾的身体,毫不留情地又扇了肥壮屁股几巴掌,通红的掌印盖在之前拍的两下上,浮现出突起的红肿指印。
“继续爬,这不是你要求的吗?要我证明,嗯?”他说道,紧握精瘦的腰,指尖陷入到紧实的肉中,冷白的手指和黝黑的皮肤对比鲜明。
“啊!……呃、别,小柯!……”
肉逼绞住鸡巴粗大狰狞的柱身拼命吮吸收缩,逼穴深处涌出一股滚烫的液体,被与穴壁严丝合缝的鸡巴堵在骚逼里。
宗镕浑身都在哆嗦,大汗淋漓,脖颈后背晒得黝黑的肤色都盖不住皮肤的潮红。
他往前爬一点,纪柯便往撞击一下,男人几乎是被肏着前进的,肥厚的蚌肉被肉棒抽插摩擦得红肿外翻,露出一点鲜红熟烂的黏膜,沾染星星点点的白色黏液。
水液叽里咕噜地从肉棒嵌合的逼缝里挤出来,拉着丝地滴落到被子上。
爬行时,屁股一拱一拱的,臀肉翻出又夹紧,挤出一点水液,沿着劲韧粗壮的大腿根内侧流下。
屁股红彤彤的,肿大了一圈,仿佛一团又热又烫的柔软面团。
这时看起来不像威严沉稳的退伍军人了,更像是红灯区出来卖的男妓,因为过于强壮的外形卖相不佳,只能拼命发骚勾引来之不易的客人,换取肉棒精液和微薄的金钱。
满室撞击的水声和皮肉拍打的声音,夹杂着男人粗重失控的哀求呻吟。
“到了……呃,不、不要……好胀哈……”
好不容易爬到窗边,宗镕实在没力气了,脱力地往前栽倒,偏偏腰臀还抓在纪柯手里,被迫摆成了屁股高撅的姿势,像条饥渴求肏的母狗,摆着肥臀勾引大鸡巴。
收紧抗拒的熟烂腔道被阴茎一下又一下地侵犯,翻出的红肉又红又肿,带出的水液将鸡巴根部的肉筋和浅色的阴毛浇得湿漉漉的。
他瘫在窗前,黑沉沉的眼睛泛着水光,满面不正常的潮红,呼出的热气带着蒸发的酒气。
纪柯猛地撞进阴道深处,身体压到男人身上,从身后握住他的下颚强迫他抬起头。
“看前面,睁眼。”他凑在男人耳边说道,身上同样大汗淋漓,额前的头发湿漉漉的,没有脱掉的衣服浸湿了,黏糊糊地粘在身上。
听见他的声音,宗镕被肏得只剩下鸡巴肉棒的脑子终于找回了一点神智,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向前方。
夜晚的房间通明透亮,大片玻璃构成的落地窗成了一面巨大的镜子,清晰地倒映出床上的情形。
宗镕与玻璃近在咫尺,抬眼就对上了倒影中自己的眼睛。
往日里黑沉的眼睛泛着水光,眼眶周围脆弱的皮肤泛着红,双颊、鼻梁就连耳朵脖子肩头都布满了带着湿意的潮红。
此时被年轻人从下颚捏住脸颊,颊肉凹陷,嘴唇无法闭合,若隐若现地搭着舌尖,盈满的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糊得满下巴都是,一副被肏得神情恍惚的表情。
纪柯仔细盯着他的表情,见他愣住了,在他耳边温声问道:“宗镕,这张脸好看吗?”
前所未有的羞臊后知后觉地从耳朵席卷了全身,他分明早就被调教得毫无底线的淫荡,但那是成熟的纪柯,不是现在这个还没成年的年轻室友!
纪柯上学上得早,同龄人还在苦哈哈地熬高中的时候,他已经早早地迈入了大学。
宗镕看习惯了日后他长开以后,眉眼锋锐的成熟面孔,而不是透着青涩,尚还雄雌莫辩的漂亮五官。
简直就跟犯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