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吗?”

贺呈推开门,便见到了完好无损的李藿,他暗自松了口气,但很快又想到门外的那一大堆,骤然升起的怒火隐而不发。

“如你所见,我们分手,你搬走。”

李藿从靠在椅背变成站直身体,他目光落在贺呈有些凌乱的发丝上,抿了抿嘴唇。

“给我一个理由。”贺呈知道一定是哪里有误会,他按捺住上涌的烦躁,大步跨到了李藿身前,两人相距不过拳头的距离。

李藿退后一步,接着倒水隔绝了他咄咄逼人的视线。

“你相亲,打算结婚,够不够?”

他喝了一口水,将杯子放到桌面,哪怕没有用劲,相碰之间的清脆也异常响亮。

“我可以解释。”果然误会了,贺呈拧紧了眉又上前一步。

“不必。”李藿这次没有后退,他做了一个停的手势让贺呈噤声。

“事已至此我什么都不想听,你的那些苦衷和借口都留给自己吧,门外的东西都是你的,还请你拿走的时候检查一下有没有少什么,别到时候冤枉我贪了昧了。”

他看向贺呈的眼底,神色波澜不惊。

“我真的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更加没想着结婚,你听我说,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贺呈像听不到一样,完全无视了李藿,他全情地解释,把跟父母之间的谈话全部说了出来,等他说完之后,却见李藿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像在看一场笑话。

“你怎么这副表情……”

贺呈有些愣住。

“那不然我该用什么表情?恍然大悟然后原谅你吗?抱歉了,没办法如你所愿。”李藿抱着双臂好整以暇,“我说了,不管你有什么苦衷或者理由借口,都请你留给自己,你,贺呈,在我这里已经被判了死刑,懂吗?”

贺呈顿时被他的油盐不进搞得烦躁不堪,他抓了抓头发道:“到底怎么了,你为什么突然这样,我什么都没做啊!”

李藿平静无比,“昨天,S市青堂路蔷薇餐厅。你还敢说自己什么都没做吗?”

回忆纷至沓来,贺呈瞬间想起那个同病相怜的相亲对象,他心底一松,笑着就要和李藿解释,但下一刻,笑意凝固在了嘴边。

“你敢说自己没做,我不敢,昨天我出轨了。”

“你说什么?!”贺呈闻言当即抓住李藿的肩膀不敢置信地问道,他被这个惊人的消息砸到头晕目眩,神魂分离,为何才一天不见对方就完全判若两人,他简直想摇晃李藿看看是不是有人假扮。

“我说,我、出轨了,和别人发生一夜情了,听清楚了吗?还要不要我再重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