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也可以给你。”  关流云瞬间想到他们还是陌生人,如果不是自己让保镖查了对方的身份,怕是也连名字都不知道,于是慢慢阴转多云。  想到这里,他勉强原谅了李藿的无礼,“可以,稍后发给你。”  李藿见他没什么怒色了,这才松了口气,“那个…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弱弱地发问,顺便做了一番自我介绍。  关流云对他的主动很满意,点了点头说了自己的名字,如果对方上心,花点功夫就能在网上查到他的身份。  “好的,我先去洗澡,你呢?”  李藿浑身黏腻,昨晚的东西都没清理也不知道会不会拉肚子。  “你先去吧,我已经洗过了。”   李藿出来时关流云已经不见人了,他在床头柜上发现了一张纸,白纸一看就是从杂志上撕下来的,还带着墨迹,撕得极其不规整,上面写着:有事先走了,然后是一串电话号码。  他把纸叠好放到了衣服口袋,便穿戴整齐下楼退房了。  当被前台告知已经付过费用后,他去卖场买了一个新手机,想着家里废掉的手机里还有sim卡因此没有补办,直接打车回到了家中。  找了他一夜的贺呈给警局的朋友打完招呼已经去上班了,李藿回到家里后在桌上看到了自己的旧手机,知道贺呈回来过。  他抽出卡换上,调试完后给对方发了一封辞职邮件,不知是两秒还是三秒,左右不过呼吸的功夫贺呈的电话就打来了。  李藿偏头想了想还是接起了电话,贺呈那么想结婚,总不至于是挽留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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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辞职

“你现在在哪儿?”

电话刚一接通,贺呈急切凶狠地询问传来。

他找了李藿整整一晚上,什么可能都想过了,甚至想到是被他的商业竞争对手绑架,要向他勒索。无头苍蝇一般的他把可动用的现金流都盘算了一遍,心里想着不管出多少钱只要李藿能平安无事的回来就行。

最坏的结果就是李藿出了车祸,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抢救或者死去,一想到这个,他整颗心脏都揪紧了。

他开着车在B市到处寻找,失踪24小时之内不能报案,只能在天亮是找寻无果后委托警局的朋友替他多费心看看,然后回家换了身衣服去公司上班。

但在办公室里看着文件同样坐立难安,他把手机放到自己的眼前,确保有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第一时间看到,因此,李藿那封辞职邮件他几乎是立刻收到点开。

终于有李藿消息的狂喜和不明所以的震惊交织,让他马上打去了电话。

“我在家,邮件你收到了吧?我主动辞职不用多给一个月的工资。”李藿拿着话筒语气轻松,全然没有半分失意与难过。

他想通了,对方出轨是对方的错,他凭什么要因为别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发小说得对,垃圾就该待在垃圾桶里,他待会儿就要把对方的东西打包扔到门口,爱取就来取,不爱取统统交给保洁阿姨。

“你去哪儿了我找了你一夜,手机为什么坏了,谁欺负你了吗?为什么要辞职?有什么可以跟我说,你等等,我马上回来。”贺呈在办公室里急切地追问,他把签好字的文件交给秘书,自己拿着车钥匙便步履匆匆地下楼。

“你问这么多问题,我要先回答你哪一个?总而言之,我不干了,工资到日子请您一分不少地打给我,需要交接的地方我可以回公司交接,剩下的没什么好说的了,祝您工作顺利,婚姻美满。”

李藿说完挂断了电话,扫视整个房子,让后撸起袖子把贺呈的东西一件不少地开始打包装袋。

他累得半死,总算赶在贺呈回来之前收拾完毕。

等到贺呈火急火燎地回道家里时,看见的就是一个巨大的口袋放在门前,里面隐隐约约有一些自己的私人物品。

他脚步一顿,浑身的冷寒气息在初秋天似要掉出冰碴。

向来冷峻的脸满布寒霜,那一股不属于他的慌乱也瞬间被收回情绪当中,他整了整因为跑动而凌乱的衣襟,大手推开,仅是遮掩而为未关闭的门。

“可以解释一下门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