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桩,奚棠的两条大白腿被男人强势地分开到最大限度,随着严钰麟抽送阴茎的动作僵硬地上下起伏,严钰麟一边激烈地操着奚棠,一边继续持续着刚刚的质问:“为什么不能高潮?为什么?”
他痴迷地欣赏着身下的奚棠沉溺性欲的脸,下身却几乎是凶戾地抽送,好像要将奚棠操死一般用力地捅着他的阴户,严钰麟随着深入女穴的动作,沙哑着声音逼问:“为什么?不舒服吗?为什么不能高潮?”
“不、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要!!”
奚棠已经忘了自己喷了多少次,已经被火热的阳具捅得去了多少次,他依然自欺欺人的摇头,好像只要嘴硬说着拒绝的话,他的女穴就不算高潮一样,男人却猛地擒住他的下颚,阴冷地盯着奚棠的脸:“是因为秦沉吗?”
他的动作突然停住,奚棠上一秒还在因为汹涌的抽插而剧烈的喘息,此刻埋在体内的狰狞鸡巴像被按了暂停键一般静止,那些已经到了的,马上就要到了的酥麻触感也尴尬地静止,让奚棠混沌的大脑硬是清醒过来,可是随之而来的又是欲求不满的痒,那种痒顺着罪恶的女穴往上爬,好像在他的头皮跳舞一般,让他的头一跳一跳地发麻。
奚棠湿濡着双眼,露出了一副迷茫的怔愣表情,他眼睛里传递的疑惑过于鲜明,就好像在问严钰麟怎么停了一样,被那双眼睛看了一眼,严钰麟差点就又要狠狠地操他,他堪堪忍住内心的躁动,继续阴郁地盯着他:“你是因为秦沉,才不想高潮的?”
他的手缓缓下滑,来回抚摸起奚棠纤细的脖颈,语气阴晴不定地呢喃:“这不对吧?你和我约好了不是吗?你要把秦沉给忘掉,只属于我一个人,我才能放过秦沉,不是吗?”
“还是说打算反悔了?秦沉之后会怎么样你也无所谓?”
“如果你不能完全属于我,那可是不行的,好好地,好好地想想,你该说什么?”
男人的语气听起来十分温柔,他用手指一下一下地点着奚棠的身体,可说出的话却让奚棠飞快找回了理智,他刚刚还因为情欲而潮热的身体也一点点随着严钰麟的话变得发冷。
奚棠看着严钰麟,对上严钰麟那双写着不容变通的双眼,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走马灯,往日的,永远高高在上的,冷漠的,矜贵的秦沉的脸如快进的镜头般闪过,秦沉在他心中永远都是高傲而不可玷污的,他不想、一点也不想思考秦沉跌落谷底狼狈的可能性……
面前的男人已经变得不耐烦了,他蹙着眉,似乎下一秒就会失去耐心,收回自己和奚棠立下的约定,奚棠嗫嚅着张嘴,终于颤抖着说道。
“求你……求你……让我高潮。”
啪啪啪的肉体冲撞声响彻整个房间,两具深陷情热的肉体像蛇一般纠缠着对方,严钰麟压在奚棠的背上凶猛地抽送,奚棠跪趴在前面,他的身体被严钰麟从背后操得一下一下地摇晃,早已瘫软的双腿终于支撑不住,身体摔在床铺上就再也爬不起来,可是他的两条大腿却依然被严钰麟牢牢抱着抬起,被迫抬高了下身继续承受着男人疯狂的操逼。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也不记得严钰麟在他体内射了多少次,他的脑袋都好像被粗大的鸡巴捅成了浆糊,浑浑噩噩着,根本无法清醒。严钰麟那根粗大的驴屌好像根本不会疲惫,龟头每次都又硬又烫,只是撞击着子宫口,都要把奚棠烫得痉挛,他的大鸡巴早就张扬地捅进了奚棠的子宫,在里面嚣张地肆意横行,精液都要全部射进子宫的最深处才满足。
严钰麟将软若无骨的奚棠翻个身,从正面继续大张大合地操他,他上身像个婴儿般含住奚棠的奶头不停吮吸,下身的公狗腰却激励地挺胯大力捅进肉穴,奚棠的两颗奶头被他来回吮咬得红肿了一大圈,像被打了催熟针一样,看起来格外的淫荡,下面的骚逼也像两瓣最肥美的鲍鱼,蚌肉红肿着外翻,清澈的逼水和乳白的精液在紫红色阳具来回抽插的间隙挤出来,全部淌到奚棠的会阴上,又也严钰麟鸡巴飞速的深入抽插,而被那两颗阴囊敲成了白沫。
男人还要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