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 / 3)

男人的视线又滚烫又露骨,光是被这样注视,奚棠就觉得小逼忍耐不住地夹紧体内的阴茎,颤抖着雌伏,他的大脑都被欲求不满的情欲熏得发涨。

奚棠用残存的那点理智拼命地让自己冷静,可骚逼传来的空虚瘙痒感好像蔓延到了全身,像病毒一样侵占着大脑,好像每一个细胞好像都在尖叫,尖叫出他最原始,却一直不肯面对的欲望:他想被操烂!想被操得高潮!想被严钰麟这根粗长的阴茎像往日一样飞速地抽插贯穿,直到把他淫贱的骚逼捅得痉挛喷水才满足!

他的脑子里越是胡思乱想,阴道就越是不由自主地绞紧,严钰麟只觉得下体在被无数张小嘴啜吻,虽然奚棠这副自己努力动的样子很赏心悦目,但是再忍下去,严钰麟怕自己的老二都要被憋炸了。

他控制不住地开始挺胯,先是缓慢地,小幅度地挺,奚棠很快就被鸡巴一次次的凿动而发出连绵的浪叫,骚逼也每次都热情地包裹住严钰麟的龟头,严钰麟被夹得更加无法控制,挺胯的幅度越来越大,几乎每次都把奚棠的屁股顶得抛起,又被大手攥着直直压到最底端。

“呃啊啊~不、不行……太,太深了啊啊啊啊!”

粗大的阴茎随着男人激烈的顶胯,自下而上地深深凿进奚棠阴道的最深处,上翘的龟头将他紧密的穴肉强硬地破开,直直地捅着奚棠的宫颈,他的速度又快,力度又猛,娇嫩的宫颈被铁一般硬的肉棒撞得都发麻了,小肚子也像被大鸡巴捅肿了一样火辣辣的发麻。

奚棠高高昂着脑袋,随着大鸡巴一次次深深地操进去而表情逐渐失控,他的眼睛翻白,舌头无助地吐出来,随着身体剧烈颠簸的起伏而微微在半空中晃动,大量的津液从他合不上的嘴里流出来,顺着嘴角淌到了下巴上,身下的骚逼也早就像故障的水龙头一样淅淅沥沥地漏水,每次被严钰麟把屁股高高抬起来时,就会有大股的骚水顺着逼口喷出,浇在严钰麟的胯上,把男人的整个下腹都用骚水泡了个透。

他的脑袋都好像要被严钰麟的大鸡巴捅坏了,鸡巴抽插的快感和电流一样在大脑噼里啪啦地炸开,正试图将他一直考虑的各种事全都挤出去,只想让他沉浸于此刻肉体的交欢,只想让他尖叫着被大鸡巴操到痉挛。

奚棠残存的最后一点,有关秦沉的理智无助地叫嚣想让他冷静,不应该,不应该高潮的,他明明是可耻地背叛秦沉,出卖着自己的肉体,如果最后沦陷于和严钰麟的交配,那又算什么呢?

可是,为什么那么爽?大鸡巴好像要把他的小逼都插废了,阴蒂都充血着涨红,逼口也被鸡巴捅的又红又肿,酸胀得厉害,每次鸡巴被他的骚逼整根吞入,两颗沉甸甸的睾丸就直直拍着他的逼口,伞冠将发骚的媚肉挤得变形,熟练地戳着敏感点,他的小肚子都被粗大的肉棒痛得鼓起来了,他好像已经要被鸡巴捅得没了神智,没了自我,只变成了最原始的雌兽。

不应该发情、不应该高潮的……但是好舒服!被操烂的感觉好舒服,小逼被捅得抽搐好舒服,不停地喷水的感觉好舒服,他好想去、好想高潮、好想被这样一直操到什么都想不了,想不起秦沉冷漠的脸,想不起自己的背叛,他好想干脆什么都不知道,只要负责高潮就行了!

“哦、哦哦、不、不不不……不啊啊啊、要去,要去了……不能,不能高潮啊啊啊啊啊!!”

奚棠浑身都在剧烈地发抖,像濒临坍塌一般摇摇欲坠,他语无伦次地发出抗拒的惊叫,却被严钰麟搂紧了身体,换来更猛烈的冲撞:“为什么不能高潮?”

男人黏滑地舔着奚棠白软的身体,如同圣教徒膜拜着母神般虔诚地亲吻,将他的香汗当做甘霖悉数舔掉,他仰视着逐渐失去理智的奚棠,竟然真的觉得眼前越来越沉溺性爱而变得骚浪的身体更加圣洁,那副被操得乱七八糟,沾满了泪水和口水的脸也如此的美丽。

严钰麟用想要把奚棠揉碎般的力度将他搂进怀里,他一个翻身,就抱着奚棠把他紧紧压在床上,结实的身体死死地将奚棠压在柔软的被褥中,后臀像开了十足电力的马达一般疯狂地往骚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