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去掐奚棠的阴蒂,最敏感的地方被故意撵平揉捏,奚棠连像样的反抗都做不到,只能抽搐着将小腹绷得笔直,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哭吟。
他的肉体好像在被贯穿的途中被炙热的阴茎烫到溶解,又被严钰麟捞着身体被迫重塑,被重塑了数百次后化成了最原始的,只属于严钰麟一人的性爱容器,那阴户好像也要被严钰麟的阴茎捅出只属于他的形状,每一次的挺操,都要比上一次更契合一分,又爽又激烈的性爱甚至让奚棠产生了错觉,是不是严钰麟天生就应该插在他的逼里面,不应该分开。
那秦沉呢?
奚棠的双腿被严钰麟高高抬起,搭在他宽阔的肩膀上,严钰麟立直上身,一边低头俯视奚棠的脸,一边挺胯规律地打桩,他痴迷地亲吻奚棠的脚,舌头顺着脚踝往下舔舐奚棠的小腿肚,表情像信徒般虔诚。
他知道,他知道秦沉一辈子都不会这样看他,一辈子都不会这样对他。不管是拼命地忍耐粗暴的性虐,还是低声下气地悉心关怀,他都不会得到那个人的肯定,那个人的另眼相看。
奚棠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了,他自欺欺人了三年,可今天,就在他承诺用自己来换取秦沉的安全时,他终于愿意承认了。
秦沉不爱他,一直都不爱,以后也不会爱。
奚棠仰着头,流下了眼泪,他的脸上还保持着痴媚的浪荡神情,让这泪都显得像被操狠了才流出来一般,只有他自己知道,这眼泪象征着什么。
秦沉,秦沉,三年来从未爱过他的秦沉,在床上凶狠而不近人情的秦沉,婚礼上板着张脸,给他戴上婚戒的秦沉。
严钰麟紧紧贴在奚棠的身上,结实的肌肉贴着双性人细嫩的小腹,随着阳具大开大合的抽送,他甚至都能感觉到身下奚棠柔软的小腹被他捅得一下下鼓起来,露出他粗大鸡巴的形状,这种亲身体会到奚棠一点点被他操开的感觉让男人止不住地狂喜,在不知道第几次将浓浆灌进奚棠的子宫后,他突然产生了更过分,更疯狂的想法。
“宝宝……”他咬着奚棠的耳朵,语气中出的疯狂让奚棠的脊背上突然冒了冷汗,严钰麟放缓了速度,那根粗重的铁棍缓慢地,又沉重地捣着肉壁:“我要尿进你的逼里。”
“……!”奚棠的浑身都因为这句话抽搐了一霎,剧烈的羞耻心和恐惧感让他疯狂的摇头,沙哑着声音叫喊:“不要、不行……!”
“没有不行,不许说不行。”
严钰麟强势地打断了奚棠,他用亲吻赌住奚棠的拒绝:“你要完全属于我,从里到外,都要被我标记……”
肉棍也不容抗拒地再次冲刺,被灌了一肚子精液的淫穴操起来已经全是哗哗的水声,奚棠被操得双腿无力乱晃,两瓣阴唇已经红肿得不成人样,火辣辣的感觉从逼穴燃烧到小腹,可是另一种诡异的感觉燃起来,急切的泄尿欲望居然在这个时候也涌了上来。
“不要!放开我!我、我要去厕所!”
他仰着头尖叫,却被健壮的身体压得死死的,那股欲望越来越强烈,而被他的阴道死死绞着的狰狞肉棒也剧烈地颤抖了一瞬,男人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紧接着,不同于精液的滚烫水柱有力地射进了奚棠的子宫,直直浇在了他瘙痒的肉壁上,大股大股高热有力的尿液将他的子宫灌得满当当的,小肚子都被严钰麟射出的尿撑得鼓了起来。
奚棠的身体被这股水柱浇得剧烈地抖,他眼前闪过一片白光,虚幻之下,脑海里突然浮现出秦沉的脸。
那是和他刚见面时,清冷而疏远的高中时期的秦沉,是让他心甘情愿地飞蛾扑火的秦沉。
骚逼被滚烫的尿浇得抽搐了一瞬,紧接着喷出大股的骚水,可与此同时,他的尿道口也大张,腥黄的尿液在被男人射尿的同时,居然一齐喷了出来,尿液拍打在严钰麟的腹肌上,将结实的肌肉淋得一片泥泞,严钰麟看得眼睛都红了,他紧紧抱着奚棠,痴迷地喃喃:“老婆,你也尿了我一身……我们把彼此标记了,就不可以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