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象现在这样,做不成情人,起码还是好友。
至于原先的那段感情,她是打死也不会告诉欧阳随的,不然那个看似玩世不恭实则责任心泛滥的男人不知道又该如何愧疚了。
“虫虫,要不要吃糖糖?”欧阳随一进沈家就拿出小爬虫最爱的糖果献宝,因为沈忱喜欢叫小爬虫“虫虫”,他觉得很顺口便也跟着喊。
小爬虫看了沈忱一眼,转回来时小脸上浮现出一本正经的表情:“我咳嗽嗽呢。”然后讨好的转向沈忱,“妈妈,我现在咳嗽嗽不吃糖糖厚,好了就能吃糖糖了对不对?”
沈忱笑着点了点头。
“咳嗽嗽啊?”欧阳随笑着替他惋惜了声,做势要把糖收起,“那就不能吃了哦。”
小爬虫忙上前一步巴住糖盒,也不夺,只是巴着,将整个身体粘在糖盒上,然后湿润的幽蓝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欧阳随:“我现在咳嗽嗽不吃糖糖,好了就能吃了糖糖厚。”来这一段时间后,小爬虫不再象最初有些小心翼翼的,也会撒娇了。
“好吧,那就给虫虫了。”欧阳随很大方的放手。
小爬虫开心的捧着糖盒,咧开嘴傻笑,糖盒太大了,他抱着很吃力的样子,他就挪啊挪的挪到了桌边,放在了上面。
欧阳随和沈忱都不说话,含笑看他准备怎么样。
果然,他在那摸了半天后开始不满足,打算打开糖盒,可是小手劲道太小,摸了半天都还是白费力。他达达的跑过去拉欧阳随的手。
“虫虫――”沈忱故意板下脸,沉着声。
他忙放开欧阳随的手,很无辜的看着沈忱:“我不吃糖糖,就是看看。”
沈忱忍笑忍得很辛苦,现在想来,当年自己的父母抓到她使坏的时候该也是抱着一种“啊哈,又被我抓到了”的快乐心情吧。
“好,我帮你打开。”欧阳随看了沈忱一眼,知道她快装不下去了,便蹲下身,替小爬虫打开了糖盒。
小爬虫快乐的扑过去,刚刚扑到桌几,又想起了什么,连忙转过身来很一本正经的对沈忱说:“我现在咳嗽嗽,不吃糖糖,等好就能吃糖糖了。”
沈忱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还要夸他一声:“好。乖。”
欧阳随摸了摸小爬虫的头,站起身,坐到沈忱的旁边,东张西望了番:“干爹干妈呢?”
“麻将。”二个字足以解释一切。国粹运动呀。
“哦。”他了然的点了点头,忽然想到什么,“今天有没有看当红报纸啊?”
沈忱“啊”了一声,马上意识他说的是什么,抽起桌上的报纸就扔在他身上:“到处都是,想不看见都难吧?连老拐都发消息来慰问了,跟你名字一连真是想不红都不行。”
他嘿嘿笑着,翻开报纸又看了下,颇为自恋的摸摸下巴:“啧,根本没拍出我的风采呀。”
“哈。”沈忱短促的笑了一下,讥讽道,“要拍你的风采那要拍下半身。”
“恩。”他居然还很不要脸的点头表示赞同,“还是自家老婆了解我。”
“随公子,我们熟归熟,你这样还是会告你诽谤的哦。”
“有诽谤吗?”他挑挑眉,一拍报纸,“白纸黑字,全国都知道我和你有一腿,你可不能赖。”
“厚厚。你看我的笑法。厚厚。”沈忱肩膀一抖一抖的嘲笑给他看,“你还是先想好怎么跟我妈解释吧,她说我这下被你破坏名声破坏的很彻底,本来不好的行情完全就下滑到地心了。”
“真的?”欧阳随的神色黯淡了下来。
沈忱刹那明白了什么,立刻笑得很响:“哈哈哈哈,骗你的你都信,你不会越长越回去了吧?”
欧阳随却没有玩闹的心情了,仰在沙发的靠背上,单手的手背遮着眼,手指微曲着,有些疲倦的样子:“忱,我过的是不是真的太混了?”
“不会啊……”她不喜欢看见他这个样子。要比混,她比他更混吧?
“是吗?”他答着,手指未遮到的薄唇边漾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