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子宫口,磨着、顶着,活活要将人耗死。

数不清多少次的冲刺,最终白浊被射到最深处。

绘子被烫得脚趾蜷缩,几秒的滚烫射入,她被烫到眼前发白,随着身体一阵抽搐,一股热流喷射而出,足有小半米高,湿透身下的床单。

她大汗淋漓喘息着,连抬眼的精力都没有。

贺聿生微微喘连两口气,额头浮着薄汗,碎发随意贴在脸上,俊脸稍显狼狈。

他将人儿翻了个身,捞起腰将女孩白嫩的臀瓣对准自己。

绘子没了力气,只能任由他折腾,贺聿生磨了磨微张的穴口,刚刚射得太深,导致白浊停留在里头,他伸出手指探进去,滚烫无比。

嘶了声,下身的性器粗了不止一星半点,粗紫的阴茎弹在白嫩臀瓣上格外刺眼。

龟头马眼处已经渗出不少清浊,它已经迫不及待了,男人没亏待它,磨了两下,顺着热液直接就插了进去。

耻骨狠狠顶向肉瓣,啪啪的撞击声甚至盖过了水声,两人性器相连处浇灌出汩汩热液,甚至还过分地被塞入再流出,捣成起泡的白沫。

床嘎吱嘎吱地摇晃,室内一片春光。

抽插的动作幅度过大,女孩的呻吟也越发放肆,从小声的啜泣到发出羞耻的娇媚音。

数百次的冲刺,绘子再也承受不住,在他还没撤出来之际,泬口猛得夹紧,锁住了龟头和柱身,紧到贺聿生仰头低喘。

“啊”地一声娇呼。

喷出的热液烫到他爽到爆,手指掐住臀部的力道也加重不少,白嫩的臀瓣已经被撞得通红,瞧着可怜兮兮的。

趁着这种爽劲,他再次插入,腰腹更猛地挺进抽插,四溅的淫沫浸湿床单,两人交合处泥泞一片,最后在最后数不清多少次的抽插中,贺聿生搂着她的腰身,终于将滚烫的白浊射进身下人的宫口处。

绘子烫到喘了声,两人大汗淋漓,男人压住她的后背就这样躺在床上,俊脸埋在枕间喘息。

缓了几分钟,他又起身抱着人走进浴室冲洗,爽完了一阵,贺聿生耐心也直线上升,胸口处的枪伤开始发作,已经开始有发炎的迹象,热水一浇,刺得生疼。粗略冲洗干净后,他伸手捞出手机发去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