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绘子能清晰看清它的模样,龟头处的细缝正慢慢渗出清浊的液体,它太粗太长以至于女孩的胸部都差点顶上,而她只要用力低头,就能直接和它面对面相碰。

贺聿生显然也发现了这个乐趣,趁绘子走神,猛地将她头摁下,好巧不巧,不分不清他是不是故意找准了位置,那硕大的龟头居然挤进她的口中。

只可惜头部太大,绘子张嘴的幅度又太小,只堪堪进了个头便卡住。

绘子反应得快,整个胃中翻江倒海,连连干呕,眼神怨毒到恨不得杀了他。

“混蛋!你居然….居然敢!”剩下的话她没脸再说下去,只觉一股冲天的火气扑面而来,绘子只想弄死他。

然而男人不但不愧疚,还不着调地调侃人?“敢什么?”

他挑挑眉,瞧着绘子羞愤脸红的模样,轻笑一声,觉得可爱极了。

“是你自己要撞上来的,怎么能怪我?我还没说你把我磕疼了。”

见他不但不承认,还倒打一耙的做派,绘子简直不知该怎么骂他。

两人对话间,身下的性器不知何时对准了那道细缝慢慢磨蹭着。

绘子还没察觉到危险,沉静在怒气中,忽然,她感觉到哪里不太对劲,下身有些酥酥麻麻的痒劲,做了那么多次,她多少是知道点过程。

一低头,果不其然,那跟粗长的东西已经顶在她穴口中间,正磨蹭着跃跃欲试。

没等她说话,贺聿生半跪着,将两条白净的腿一压,整个阴户袒露出来,连带着合拢的阴唇瓣也张开,给了他进去的机会。

龟头找准了方向,猛地一个插入,正好卡在三分之一。

绘子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下身被他的阴茎进入,细小的穴口被挤到充血扩大,两边的嫩肉崩得快要撕裂,而她也疼涨得说不出话来,一个劲儿冒泪。

“好看吗?”贺聿生坏着语气调笑。

“我舒服了,今天的事情一笔勾销,怎么样?”

这话已经是递了台阶,意思只要她顺从一点,事情就此揭过。

可绘子不想被他折辱死咬着牙关不回答,好在贺聿生知道她的臭脾气,压根没想得到回应,所以也不恼。

龟头还在不停挺进,没扩张过的甬道极其干涩,强硬的推进恐怕会让人受伤,里头夹着他也疼,贺聿生停了动作,缓口气,柔声:“别夹那么紧,放松。”

绘子哪听得进去,他越挤,她便越紧张,一紧张下面的嘴巴就剧烈收缩。

这下可倒好,贺聿生不仅胸口疼,性器也疼得不得了,有种要直接被绞断的趋势。

“你别..别进去了,好疼。”

他俯身亲了亲掉眼泪的人儿,柔声哄着:“好,不进去了。”

哄完,阴茎撤出一小截,他伸出两根手指捻住肉珠,上下蹂躏着玩弄着,像在抚摸着弹珠玩具。

几十下的摩挲和挑逗,内甬道终于分泌出热液,贺聿生将阴茎撤出,任由它流出,而后珍惜地抹在龟头口,再次抵上穴内。

见他又要来,绘子抗拒地摇头求饶,“你…你都已经受伤了,下次吧好不好。”

贺聿生抬头,下身不由分说直接挤进,拒绝的话说得干脆:“不行。”

性事想做就做了,哪还挑日子,且这种伤其实没多大碍事,他曾经受过的伤可比这严重多了,没药没救援,战壕里硬生生扛了三天,靠着摸瞎的草药捡回条命,所以对于他来说这点算什么。

刚拒绝完,泬内被破开,龟头穿过层层肉褶到达最深处,柱身被细细密密的热感包裹,又爽又疼的刺激感让人失去理智,腰腹也愈发控制不住狠狠撞击起来。

绘子冒着泪花,勉强扶住他才算稳住身形。

“你…你别….好疼…啊”短短几个字,被撞到零碎。

阴茎撤出又插入,每一次都翻出清浊的蜜汁,动作时而快时而慢,快的时候蜜汁四处飞溅,捣成沫水,几乎要将人冲上云霄,慢的时候更折磨人,龟头顶着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