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女有意勾引,原本遮到大腿的下摆被卷起来,彻底露出透着红晕的大腿根那是被苏文琛打过的痕迹。
“棠棠这么心急?”肖言春手虚搂着他细窄的腰,并不立马将他揽入怀中,存心要他再主动一点。
阮念棠不太习惯主动勾引,举动很是笨拙,却有另一种青涩的美感。
“言春……”阮念棠倚在他的臂弯,低着头挡去无所适从的眼神,半是哀求半是催促地抬起小腿去勾蹭他的,光滑的肌肤在质地上好的西装上磨蹭,让熨得平整的裤管漾起几道皱纹。
“不逗你了。”肖言春无奈一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手指灵活地解开盘扣,在雪白的胸脯上种下一株繁盛的红梅。
最娇嫩最红艳的那两粒花骨朵被他含进嘴里,几番吸吮后流出清甜的花汁。
吸,咂,嗦,饮,极尽口舌之能,极尽口腹之欲。
“别、别吸光了……”
“留给陶煦?”听到阮念棠应声,肖言春更不悦了,将所有的奶水吸得一干二净,还冠冕堂皇道:“够的,还有好多。”
……信你个鬼!
终章
“天不早了,不如别换装了,直接拍吧。”
“也好。”Kevin凝神思索,前面四组美感满分,冲击感却不够强烈,简单说来就是不够劲爆,“陶煦,你等下可以做得刺激一点。”
“好。”陶煦去脱阮念棠身上的旗袍,半湿的布料格外贴合肌肤,剥离的时候仿佛小蛇蜕皮一样,白嫩的肌肤一寸寸裸露在外。
“还有力气挨操吗?”陶煦故意附在阮念棠的耳旁问。
这要他怎么回答?有?还是没有?阮念棠半阖着眼皮,没胆子看他,小声道:“有的……还有好多……够你操的……”
虽说力气还有,但奶水是真的没有了,陶煦衔着奶头干巴巴吮了半天,“艹,他们那几个牲口一点也没给我留?”
“等等就有了……而且、而且下面还有水……你别生气……”阮念棠壮起胆子把他的手拉到腿间,“不信你摸……这里还有好多水的……”
“是有好多呢。”陶煦不禁笑出来,手指反客为主捏上阴蒂,“但我想先吃够奶头再吃下面。”
“呼唔……可、可是没奶了啊啊~”
陶煦没工夫回答,而是身体力行地告诉他,没奶也不妨碍他吃奶头。
陶煦一心二用,啃吸奶头的同时也不放过底下的肉粒,粗砺的大拇指按在阴蒂上揉搓,娇嫩的阴蒂很快就充血,胀大到连阴蒂包皮都裹不住了。
“虽然没奶了,可总觉得奶头还是甜的。”陶煦将奶头上的甜味彻底吮掉后唇舌下移,在行至肚皮上的凹陷时忽然狡黠道:“想想我的手指明明摸惯了篮球,现在却在摸你的阴蒂。”
“呜……”阮念棠逃避似的闭上眼,脑海却不受控制地随着他的话语展开臆想:那双运球的手,如今正罩在他的阴户上,手指揪着阴蒂轻拢慢捻,指尖搔刮着穴口软肉,让那里止不住淌水。
接着又想到,一旁还有好几个摄影师在拍他们,这些照片会在不久的将来发布到网上,人人都会看见他是怎么被他们操的,可能会被设成头像、壁纸、桌面……说不定还会被洗出来,做成海报贴在墙上,日复一日的品味观摩。
倘若Mors的泄欲助理不是他,而是别的人,阮念棠有理由相信自己看到那些照片绝对会嫉妒到疯掉。
幸好是他。
身体的空虚随着心脏的酸胀愈演愈烈,阮念棠握着那只作乱的手泄出来,低喘着邀请:“可以进来了……”
陶煦从善如流地欺身压上,性器一举攻进花穴,势如破竹。
陶煦知道阮念棠被他压在身底下看不见后面的场景,便主动给他转播:“摄影师在拍小穴的特写,连你的汗毛都能看得见。”
“唔……你别说……啊!”
陶煦开始挺动,气息变得急促也不忘说话:“你的穴口现在一定红得快滴血,穴口含着我的肉棒,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