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你看我们,现在是和我们一起拍了。”秦岸微微笑了笑,将阮念棠抱到一把紫檀雕花椅上,“换衣服吧。”

工作人员捧过来一袭海棠色戏袍,阮念棠讶然问道:“我要扮成戏子吗?”

将军与戏子……阮念棠怀疑Kevin的团队都是玛丽苏小说看多了!

拍摄(下)

阮念棠穿上那身戏服,水袖收腰,略施粉黛,两抹飞红斜入鬓,一枝海棠摇春风。

“你真是,怎么穿都好看。”秦岸半是赞叹半是骄傲,灼热的视线令阮念棠眼神躲闪起来。

场地转移到另一边,工作人员搬来一把黑檀木椅,其中一位话有点多,边调角度边冲他俩道:“这场背景是戏园子,情节是台下的将军看上了戏子,逼着人坐他怀里唱戏,你们可以适当调整。”

阮念棠点点头表示明白,但依旧耐不住羞耻,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啊啊啊!

一切准备就绪,秦岸在高背椅上坐定,翘起二郎腿,脚尖惬意地摇晃,漆皮军靴擦得锃亮,反着转瞬即逝的寒光。

刚下了戏的少年被人领过来,面上犹带残妆,步伐匆匆差点儿踩到宽大的裙摆,一踉跄才知道小心,却也不敢放慢速度,只得一手提起裙摆,露出一对雪白的脚踝。

行至将军面前,脚步定住,心绪却不定,战战兢兢地弓着腰,垂着头,等待赏或罚。

秦岸带着白手套的手指点点大腿,目光似冷还热,“坐上来说话。”

阮念棠一惊,被管事杵了一肘子,才哆嗦着爬上将军的大腿。

他原本是小心翼翼地坐在他的膝盖上,秦岸颠了颠腿,他便随着坡度往下滑,须臾便近乎贴在一起了。

管事不知何时退了场,这一方天地只余他们二人。

胸前是他冰凉的勋章,耳畔是他滚烫的气息。

秦岸用食指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你唱得很好,唯一不好的是唱给太多人听了,从今以后,只唱给我一个人听可好?”

阮念棠不敢拒绝,短促地“嗯”了一声。

“那现在便给我唱一曲吧。”秦岸捏着他的下巴微微用力,很快将那处揉红了。

阮念棠羞耻难当,眼周脂粉更艳,小声地摊牌,“秦哥哥,我不会唱啊……”

“没事,你哼两句就成。”秦岸面容柔和下来,终于恢复成那个他所熟悉的样子。

阮念棠试了几次,根本哼不出来,“干哼怎么哼得出来嘛……”

秦岸纵容地轻叹,“我帮你。”

手套也不摘下来,就这样探进他的底裤,揉了两下小肉棒,继而攻向微湿的花穴。

“呜!啊……手套还……不嗯”阮念棠脊背抖动,腰腹战栗,身子像过电一般痉挛。

“这不唱得挺好么?”秦岸咬住他后仰的肩颈,“你真该去学学唱戏,别浪费这把好嗓子。”

“不……我五音不全唔……学、学不来……”

秦岸只是随口一说,闻言揶揄道:“其实在床上多叫叫也不算浪费了。”

“……秦哥哥!”阮念棠红着脸斥他,不明白怎么一个个都越来越坏了。

“棠棠水好多,手套都湿透了。”秦岸两指陷在里头搅动,淫水都流到了掌心。

阮念棠不想说话也说不出话,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一点。

“夹紧了。”

阮念棠不知他的用意,小穴却已经听话地缩紧了,紧接着秦岸加快了抠挖的速度,三两下就让他射了出来。

秦岸抽出手,抬到阮念棠眼前,“棠棠竟然用花穴把我的手套夹下来了哦。”

什……什么?!

阮念棠喘息未停,大脑迟钝地思考两秒,才发现他的手套还塞在他的穴里,还被小穴夹得紧紧的!

“混蛋……流氓……拿出来呜呜……”

秦岸亲了他一口,到底还是将湿哒哒的手套勾出来了。

Kevin看着成片不止一次地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