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念棠的目光在两套衣服之间逡巡两秒,没多犹豫地说:“我要男装。”
苏文琛毫不意外地挑了挑眉,帮他穿上衬衫,慢条斯理地系好每一粒扣子,穿上裤子后还细心地将衬衫下摆塞进裤腰。
“外套不穿了吧,脱起来太麻烦。”苏文琛丢掉那件中山装外套,“现在阮阮真的就像我的学生一样,来,叫先生。”
阮念棠脸红红的,纠结了片刻才结巴着叫了一声:“先……先生。”
“嗯,”苏文琛面带笑意地应下,“昨日可有仔细温习功课?”
“呃……有、有的……”阮念棠不知他这次又想玩什么角色扮演游戏了,只能硬着头皮即兴发挥。
“那我考考你,江左三大家是哪几位?”
“……”
“怎么不回答?是不是昨日根本没有学习?”苏文琛一脸怒容地瞪着阮念棠,仿佛一位恨铁不成钢的老师。
“嗯……先生对不起……我,我其实没看书……”
“没温习功课,还撒谎骗先生,你说该不该罚?”
阮念棠被他看得真有些心虚,弱弱地答:“该罚……”
“到讲台上来,我今天要好好罚一罚你!”苏文琛口气严厉,眼睛在镜片后闪着寒光,食指屈起点了点桌面。
不知该不该夸服装组敬业,找的讲台不仅样式复古,而且真的带有戒尺,苏文琛正攥着那把刻着弟子规的戒尺,一下下地敲着桌面。
阮念棠害怕地挪着步子,脚底像涂了胶水,但实际上他离所谓的讲台只有不到两米远,再磨蹭也逃不了。
“先生,能不能轻点打……”阮念棠真的害怕,他没被戒尺打过,摸不清楚这东西打起来到底有多疼,未知的恐惧把他吓得眼眶都红了,却还可怜兮兮地伸出手心。
苏文琛心下想笑,努力憋住了,“今日不打手心,打手心不够疼,长不了记性。”
阮念棠有不好的预感,“那先生要……要打哪儿?”
“裤子脱了,趴在讲台上。”
阮念棠心道果然如此,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打屁股也太丢脸了!正当他准备向苏文琛求情时,Kevin请咳了一声,示意他抓紧时间。
算了,反正丢脸早就丢习惯了……阮念棠这么安慰自己,趴在了讲台上,还是没好意思自己主动脱裤子。
苏文琛解开不久前他亲手扣上的裤子,轻松一拉就将裤腰褪至臀部以下。
“……你没穿内裤?”苏文琛表现出恰到好处的惊讶,似乎刚刚不是他给阮念棠穿的衣服一样。
阮念棠心里骂他不要脸,脸上却羞涩难当,“今日起晚了,走得急……”
苏文琛冷哼一声,“还敢迟到,我看你如今真是无法无天了!”说着挥动戒尺,“啪”得一声打在了阮念棠的屁股尖儿上,阮念棠立时应激性地扭起身子,谁知这反应更激怒了痛心疾首的老师,苏文琛一手按住他的大腿根,“还敢躲!”
说着又是一戒尺打下来,一对蜜桃似的臀肉彻底熟透了,泛起充血的红。
“唔哇!先生!先生别打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呜呜呜……”阮念棠像一尾被按在砧板上的鱼,做着徒劳无用的挣扎,嘴里哭喊着,求他的先生不要如此罚他,疼是其次,关键被这么多同窗看着,日后怕是永远抬不起头了。
“不狠狠教训一下你,你怕是还当这里是你家书房!”苏文琛仿佛不打到他屁股开花不解气,戒尺高高扬起又落下,将白花花的臀肉打得乱颤,不久便肿起一道道印子。
苏文琛盯着那团又白又软的臀肉,皮肉的触感仿佛通过戒尺传递到了他的手上,甚至能感受到臀肉被打扁又顷刻间恢复原状的弹力。
“戒尺貌似不够狠,叫你还有力气哭。”苏文琛这么说着,弃了戒尺,换上自己的巴掌。
好像完全没意识到手掌没有戒尺硬度大。
“不……不……先生您宽宏大量……求求您放过我罢……呜呜……”阮念棠的哭求没有迎来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