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口水。”

“不……你不要说了……呜呜~”

“嘘你听,听到咕叽咕叽的声音了吗?”陶煦有点遗憾,“要是拍成视频就好了,真想看看你的小穴是怎么一缩一缩的。”

“你……你不是看过吗……嘤……”

“你说前天啊?”陶煦想起来了,前天苏文琛拿出一个带吸盘的假阳具,贴在镜子上让阮念棠坐下去,还非逼着他低头去看自己是怎么吃下那根大肉棒的。后来又将假阳具贴在了浴室的玻璃门上,他们几个站在另一边围观阮念棠自慰,还要指导他怎么扭臀摆胯,直到他哭着喊“没力气了你们快来肏我”才走进去。

“那不一样,你含的又不是我这根。”陶煦按着他的腰,揉了两下还红肿的臀肉,就见后穴收缩起来,存心吸引他的注意力似的。陶煦伸出一根中指浅浅地插进去,满意地听到阮念棠哼起来,手指像是走夜路的人,在里头四处摸索。

“唔啊啊!!”

“是这里吗?”陶煦看到阮念棠抖得像油锅里的虾米,明白自己找对了,双管齐下很快就让他不受控地泄出来。

阮念棠发泄完像被抽了筋,全身都软绵绵的,被陶煦打横抱起时连捂屁股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淫水滴滴答答流了一路。

Kevin小跑着拦住他们,眼睛亮亮地盯着陶煦,“你刚说想拍视频?我拍了一点花絮,要不要放出来?”

“不要!”陶煦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拒绝了。

“噢……那好吧。”Kevin很是遗憾地耸耸肩。

“敢发出去你就死定了。”陶煦恶狠狠地说完,疾步走开又突然停下转头道:“……别忘了视频发我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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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组照片发布的时候已是第二年五月了,彼时春光明媚,东风温柔,小心翼翼地穿过枝桠,还是拂下一地海棠花。

海棠花花期将尽,花色不再艳丽,却有着不逊于雪的三分白和雪也比不上的一段香。

有人对飘零的美丽视若无睹,有人却不忍这美丽被践踏,伸手接住一片粉白的花瓣,再拾起一地落花。

秦岸看着网上的反馈,几句不和谐的声音淹没在一大片“啊啊啊”中,终于放心地合上手机。

总归还是爱花的人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