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是怎么自己把自己的奶子揉大的?”
阮念棠为证自己清白,只好强忍耻辱,揉起自己的奶子。
粗暴而又不得章法的揉弄让乳肉很快腾起道道红痕,奶头在五指的剐蹭间逐渐挺翘,像颗娇艳欲滴的红果,随时会被挤破,流出香甜可口的汁水。
“真的是自己揉大的……呜呜……”阮念棠呻吟着,急喘着,羞耻着,也兴奋着。
情浓至极,奶水便潺潺流了出来,下流的把戏再也玩不下去,秦岸倾身欺压过去,含住日思夜想的一粒吸吮。
他像是极度口渴的人寻到水源,疯狂地嘬着泉眼,将甘甜的泉水一滴不漏地饮下,直至彻底干涸连一滴水珠也再吸不出。
阮念棠自己舍了玉势,双手摸索着去寻秦岸的肉棒,“进来……”
“唔……”秦岸终于与令他魂牵梦萦的人合二为一,只觉得死在此刻也是值得的。
“嗯……你把铠甲脱了吧,硌人呢……”
秦岸不着痕迹地顿了顿,“我想就这样肏你。”
“可是……我想和你肌肤相亲……”
“为了早点见到你,这两日一直风餐露宿地赶路,还没来得及洗漱,过两日再脱,好不好?”
阮念棠不是个傻的,此时已然生疑,以命令的语气说道:“脱下来。”
秦岸自知瞒不下去了,心下叹息,脱下衣服扔在地上。
“这些都是……怎么弄的?”阮念棠刚看一眼眼底便蓄起泪花,小心翼翼地伸手要摸,却怕他疼似的半路缩回手,“怎么这么多伤?原先没有这样多的……怎么回事……”
“别怕,早就不疼了。”秦岸把他的手拽回来,按在侧腰的伤疤上,尽量云淡风轻地说:“我太心急了,有次冒进闯去敌营,遭了埋伏,万幸还是活着回来了。”
阮念棠自然明白这短短数字中暗藏的凶险,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下次别这样了……不,没有下次了,我不会再让你打仗了!”
秦岸只当他是说笑,“放心,经此一役,应当二十年内不会再起战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