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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秦将军便回朝了。”苏文琛把阮念棠压在书案上,与他下身相连,十指相扣。

“呜~别顶……”阮念棠沉溺在情欲中,半天才消化了这则消息。

“他、他要回来了?几时能进京?”阮念棠毫不掩饰自己的相思,急切地追问。

他的态度没惹恼苏文琛,倒惹恼了一旁批奏折的肖言春,他默不作声地合上来自陶国太子的信封,没告诉阮念棠陶煦也将不日抵京的消息。

肖言春有些头疼,怎么都赶在一起回来了?远香近臭,恐怕有些日子阮念棠都想不起他俩了。

于是当晚,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把小皇帝日得身子软如烂泥,吃了个心满意足后才罢休。

翌日秦岸大将军班师回朝,此番平定西戎只用两月不足,着实成为举国上下交口称赞的神话。朝堂上皇上大行封赏,下了朝还被留下相话。

只是地点颇不寻常帝王寝宫之中。

“秦将军位比三公,封无可封,朕不知该如何赏赐你,不如就将自己赏给你可好?”阮念棠自说自话一般除去衣物,腰封、龙袍、内衬、亵衣、裹胸……

件件衣物须臾逶地,轻盈的裹胸布飘至秦岸眼前,带着一股散不去的淡淡奶香,是他思念了五十多个日夜的味道。

待他深嗅一口扯下蒙在脸上的布条,眼前的帝王已全身裸裎,俊美的容颜,流畅的身体轮廓,光滑细腻如羊脂玉的皮肤……处处透着上位者的养尊处优,却没有半分上位者的气势,反倒有一股浓浓的风尘气。

直到阮念棠一手捞起半勃的玉茎,秦岸才恍然明白这股风尘气由何而来他的双腿之间隐隐显着一抹青色,竟是插着一柄玉势!

秦岸觉得喉咙有点干:“皇上上朝时一直夹着此物?”

阮念棠点头,“夹着它再看着你,就像将军已经插进来了一样。”

“臣已经回来了,皇上何必急于一时。”秦岸面色端正,却暗自咽了咽口水。

阮念棠已撑不住了,坐在床上朝他张开手:“我想你,还不来抱我?”

秦岸来不及除下一身甲胄,甲片冰凉坚硬,触感并不好,但阮念棠却像失去知觉一般紧紧抱住他。

“皇上松手吧,小心冻着身子。”

“别再叫皇上了,这里又没有别人。”阮念棠一边松开手,一边不悦地瞪他。

秦岸无奈而宠溺地一笑,“棠儿越来越凶了,不对,是娇憨。”

阮念棠脸红了红,“别说了。”

“好好,不说了。”秦岸拉开他的腿,握上那柄玉势,在穴里轻轻捣弄,很快水声渐起,“棠儿这骚逼的淫水越来越多了,是被哪个野男人的鸡巴肏的?”

秦岸每次征战归来,总会无意中沾上战场男儿的血腥气和军队里的下流污言,虽然不消半月就会退去,重新变回那个稳重正派的大将军,但这些总归是深宫之中的阮念棠从未触及过的东西,故而每每这个阶段,他都会异常敏感。

这次亦然,粗鄙之语落在耳朵里激起一串麻痒,连花穴也跟着翕动起来,花瓣吞吃着玉势,溢出一圈淫水。

“呜……没有野男人……”

“是吗?可明明我走之前骚逼还不会流这么多水,奶子也没这么大。”秦岸此刻仿佛化身为远游归家的丈夫,用一根玉势逼问自己的小妻子是否为他守身如玉。

“因为想你才会流这么多水的……胸是自己揉大的……唔!”玉势猝不及防捣进深处,阮念棠倏然软了腰肢,软绵绵躺在床上。

“撒谎。”秦岸加大手中力度,握着玉势又快又重的抽插,淫水一股股溅出来,在被褥上晕染开星星点点的水迹。

“我听说姓肖的姓苏的,还有姓慕的和姓陶的,都睡过你是不是?”

尽管他们几人都是知根知底的,但阮念棠在此刻竟真有了背着他偷情的罪恶感……和隐隐的兴奋感。

他急忙否认:“不是!我是清白的!”

“那就证明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