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体力不济,控制力也大打折扣,祝宜清也是第一次听他在刚开始不久就说自己想射。他有点害羞,又有点喜欢,轻轻碰了一下乳头,乖乖地缩回来,挽上梁书绎的脖子。

做到后面,他几乎只有小半臀部挨着沙发,整个人都攀在梁书绎身上,双腿缠上他的腰,被他捞着屁股操,穴里夹不住的水都淌在梁书绎的大腿,还有他跪着的地板上。还有紧贴的胸口,梁书绎的乳头好像戳进了他的乳晕里,让他有种这里也在被侵犯的错觉。

他对酒店隔音没有信心,毕竟前天晚上还听到隔壁的情侣在亲热,于是只敢咬着梁书绎的肩膀,用气声叫。

“好舒服,哥,插到那里……”

他缠紧梁书绎的腰,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腰臀的每一次发力,这股力量又几乎没有延时地反映在女穴里,让快感加倍地涌上来。

“要到了,怎么办……”

在家和在酒店不一样,梁书绎不喜欢在外头留下做爱的痕迹,祝宜清大概明白为什么,他自己主动扯着垫在屁股底下的衣服,想喷在这上面。

梁书绎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笑了一声,挺腰重重插了几下,感觉到穴肉在剧烈紧缩,抽出来,等他高潮完。

虽然祝宜清没弄好,喷了他一身,但他还是满意地搂过他,喘道:“乖,今天喷得好快。”

因为嗓子不舒服,梁书绎喘气的声音很粗,鼻息也比平常要热,像虚弱但仍保留着攻击性的野兽。而他在床上每个微小的不同寻常都能变成祝宜清情动的缘由,他脸颊潮红,亲了亲梁书绎的下巴:“因为……你太热了。”

梁书绎用鼻尖蹭他,阴茎重新埋进去,缓缓顶送,“哪里热?”

“嗯……”祝宜清说不出话了,闭着眼睛感受穴里被一点点撑满,尿眼哆嗦着,又喷出一点潮液来,阴茎早就丢了,龟头上糊满了断续流出的精液。

性爱既是他们谁也抵抗不了的吸引力,也是他们之间的一种沟通方式。

用这样的亲密去表达,不会词不达意。

祝宜清披着的外套不知什么时候掉在了一边,梁书绎插在他穴里高潮,很深地射进去,一边喷精,一边还在发狠地抽插,快要把他射得再次潮吹。祝宜清缠紧小腿,像在将他往自己更深处压,不知道饥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