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迟桃月有些口不择言。
自下而上的视线让迟桃月骤然有种不对等的臣服感,她撑着身后的墙面起身,缓缓站了起来。
或许是迟母下午那番脱口而出过于震撼,迟桃月望着靳屿泽,怎么看怎么窘迫。
靳屿泽望向她的腿,刚刚不经意瞥见了那道刺眼的青乌。
他的到来她在极力忍耐,却还是能从颤动的裙摆里看出端倪。
怕她更不自在,靳屿泽收回了眼,意味不明地道,“我来看看……”
话未说完他就停了下来,转身看向灯下被白圈绕环的头像,靳屿泽天生记忆能力足够支撑他在脑海里构造每一个瞬间。
黑白人像映射出的悲凉渗于表面,确实适合当遗照。
老头子还挺会选的。
如果没记错,靳屿深在拍摄这张照片的时候,好像刚搞定那个摄影师小O。
“他拍这张照片的时候,20岁。”
靳屿泽没由来的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