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那就先不杀他了！

军队集结在营地前方，不知李崇吩咐了什么，没人来拦玉霜。

玉霜与隋木莘分道扬镳，赶到郊野时，正见到月挂中天，荒原野岭中

李崇自马背倾身，垂首，而隋和光仰面。

两人穿着同样的西服，同样看不清神情，贴近了，似吻，似低语。

玉霜面无表情，摁住了枪，他走得更近，风中飘来李崇的声音，笑声疏狂。

“宁城有我李家的人，这嫁衣，做就做了。”

麻将桌前那句戏言，只他当了真。

而后战马扬蹄，李崇如何来就如何走，两人交错而过。恍惚间，十年光阴马上驰远，马下滚滚泥尘，将二人再度卷入这俗尘、这浮沉。

*

三天后，行军途中休整，李崇收到一封信。

是隋翊寄来的，他又晋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