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没想到,换魂几个月,玉霜不仅适应了身体,还把偷袭练得炉火纯青。

葡萄发酵后糜烂的甜萦绕鼻间,隋和光被压在车后座,脖子被扼住,还要被人俯视着审问“你就这样确定,李崇不会翻脸?”

隋和光放下枪,放弃否认,说:“李崇不算贪心的人。”

“那是从前。”玉霜喝了酒,似乎醉了,又似乎完全没醉,吐字放缓,然而很是清晰:“你知道吗,沪城有过一个军官,懂戏,好脾气,还会收养流浪狗,人前都是忧国忧民的姿态……有天他看上了一个戏子,被拒绝了,就放狗去咬。”

“他养狗是因为有用,忧国是有所图,好脾气是为遮掩锋芒。不到图穷匕见,谁都觉得对方是好友,是知己。”笨蚊铀羊九一三0徰哩

隋和光很觉疑惑:“我们与李崇不是交易?”

“只论现在,一物平一物,他要隋府的钱,你要驻军的势,但商不如军,天平这端轻了,需要我去压。”

隋和光面容如同一汪静谭,说话间喉结滚动,蹭到抵住他脖颈的指腹。

玉霜一顿,但没收回手。“只是这样?”不知为何,他的声音更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