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霜想了想,实话实说:“进夜校前,我先学了做假证。”
他把这场交谈当成一场考核,有问必答,然而隋和光话锋一转:“能做假身份,不能从戏班子逃出去?”
“夜校收钱,不会严查。”
“逃不出去,那赎身呢?”隋和光微笑,“你学这些,应该不只因为好奇?”
“是,我想要自由,”玉霜自嘲,“但我想得太简单了。白天我根本脱不了身,更没时间盯盘……但现在不一样了。”
隋和光似乎觉得有趣:“你在找我要钱、炒股?”
“算是。”
隋和光笑容更甚。“股市里,资金越多越不好做,你连自己都买不回来,今天凭什么敢闯股市赚快钱?”
“凭今天将入市的本金,都是我用自己的积蓄挣来的。”玉霜回。
七月前,他积蓄五百,七月后,凭身份,再筹本金一千,购本所股与他股,到九月,本金翻三番股票发行初,总是要涨一涨的。
话语不免带了疏狂,玉霜察觉,语气瞬间谦逊下来。
“我不是在乞求,更不想挪用公司现金,只是在邀您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