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都接受过基本的美育。艺术是极主观的东西,承载画者不同想象、情绪、情愫,不能多看,会被一个不见底的世界拽进去。
一张画纸停留隋和光僵硬的肩上,隋木莘低头,于纸面落下吻。
纸张一角冰凉尖锐,抵戳隋和光脖颈。
“这就是真相。”
是隋木莘平稳的呼吸,扫在脖颈:“因为我窥视过你千百次,所以只要是你,我就能认出;因为我贪心、下作又愚蠢,所以伪造过去接近你,又在败露后不愿离开;又因为懦弱,你发怒,我就撑不住说实话。”
隋和光整个身体凝成雕塑。
“我在南方的经历也很简单,遇上游行革命,杀了人就再不能回头。”隋木莘笑了笑,“借口大哥伤重才逃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