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对凌子宵授权，这是另外一件事。

他有所顾忌，也是自然的。

“我知道，但是我现在还不能……”

“您经历了那些事情，目前还不太放心我，不过没关系，日久见人心，我会在以后的日子里竭尽所能地辅助您，迟早您会知道我是什么系统……”

脑海里系统还在喋喋不休，沈檀深还未回过神，凌子宵的手却已经温和地落在他的脸上，青年似乎并没有在意他对他的隐瞒，相反，他淡淡道：“没关系。”

凌子宵伸出手，将沈檀深额前凌乱的发丝一一温顺地挽在耳边，轻声道：“是我过于忧虑和心急了，师尊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和我开口。”

凌子宵这般不逼迫他，而是等着他抉择的态度让沈檀深心里面不自觉涌上一股暖意，他握住了凌子宵的手，眉眼里带了一丝笑意。

他道：“你应该知道它并未有恶意，只是我现在尚未彻底弄清楚，等有了眉目后，我便不会对你再有所隐瞒，自会全盘托出。”

凌子宵道：“它？”

“嗯，它是个很可爱的……”

沈檀深顿了顿，一时之间，他竟是不知道该什么形容自己看到的那个系统。

小白团子？或者是系统？说系统，又要怎么和子宵解释系统的含义，可是他自己都不太清楚。

系统一听主人和凌子宵提到自己，连忙插嘴道：“我是天道！主人，我不可爱！我可是掌控这个世界所有法则的天道！说出来会吓死人！”

沈檀深忍住笑，对着凌子宵点到为止，他道：“我想，很快……你们就会认识的。”

随后，他默默对不安分的系统道：“好了，你可别闹。”

“嗯。”

凌子宵明白沈檀深的意思，他应了一声，眼眸里流转的淡淡光芒却变得深邃起来。

刚刚一番试探，他的师尊并没有对他遮掩很多，看来这个神秘人的存在并不是什么威胁。

可是，会对师尊提出回到最初，一切都还没发生时的这种建议，是敌是友，又需要进一步地判断。

毕竟，师尊连提到这个“它”的语气都很轻快，甚至带着笑，谁知道会不会是下一个叶星阑？

凌子宵不动声色，心中却早已生了些心思。

可凌子宵这些心思并没有在沈檀深面前袒露半分，他的面无表情和冷淡像是天然的伪装，让人瞧不出他一丝城府深沉的样子。

他和寻常般并无二致，只是回握住男人微凉的手，适时转移了话题。

“师尊，我们明日便回三清门了，听闻今夜天应城有花灯游街，师尊可愿……陪我一同去看看？”

花灯游街，听起来就像是很热闹的活动，而凌子宵这微妙的停顿又带着不可言喻的含义，沈檀深的脸颊有些发烫，目光也有些闪躲。

眼前青年那双深邃眼眸里含着的情愫，深深浅浅，深的是柔情密意，浅的是映出来的一个身影。

沈檀深侧开脸，他想，他很愿意一起去。

“好，我和你一同去。”

只是在临走前出了一些尴尬的意外，沈檀深也才明白这些天凌子宵去那些铺子具体是去做了什么？

除了为他回三清门办置许多物件、药材、食材外，凌子宵甚至还为他特意定制了一些“特别”的衣物。

沈檀深看着面无表情的凌子宵手里拿着一件单薄却做工精致的衣物，脸色变来变去。

他有些磕磕绊绊地道：“这、这是什么？”

凌子宵将这件衣物展现在沈檀深面前，他没有任何廉耻的情绪，只觉得他的所做所为，都理所当然的范围内。

“师尊的身子已不同以往。”隆起的胸脯和泌乳的反应都需着女子的肚兜才行。

凌子宵并没有将这些说出，他看着沈檀深发白的脸色，已然察觉了什么，后面的话也变得格外简易，他道：“需小心防护才行。”

沈檀深的目光盯着那件质地柔软的浅色肚兜，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