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明是清理的手法,可沈檀深只觉得那伸进他雌穴甬道里刮弄出那些淫液的手指更像是在撩拨他的情欲,直到他被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竟是忍无可忍地在水里颤抖着地夹着凌子宵的手指又泄了一次。
青年似乎也察觉到那里又涌出了不少液体,眸色又深了几分,手指却越发进得深。
等沈檀深回过神,他的下身单单被凌子宵两根手指便弄得欲火焚身,丢兵弃甲时,这样只会越洗越不干净,他不得不虚软地推开了凌子宵,脸色潮红,道:“我、不,为师自己来。”
凌子宵收敛了眼眸里的暗沉,不动声色把手指从裹着他吸吮不停的雌穴里抽了出来,看到男人敏感的身体又是一颤,才道:“是。”
随后,他悄无声息地换了干净的水,又加了些温度,便在一旁安静地为男人洗着头发。
沈檀深转身将自己浸在水里,他靠在桶壁上,迅速洗了洗,等他无意识碰到自己那已经隆起有些弧度的小腹后,愣了愣,随后,他垂下眼眸,把手放在小腹上后,清冷疏离的侧脸几近带着一丝无情道:“子宵,这个孩子可以拿掉吗?”
这是花陵的子嗣……而他至今还记得花陵对他说的那些话。
瑰丽的青年边强暴他边说着:“可惜了,就算师尊想要怀上,恐怕这孽种一生下来就会被我活生生掐死呢。”
“毕竟,我可不会让我的仇人生下我的孩子。”
尽管经历了一些事情,解了魂契,可花陵到如今为止,还是恨他,依旧把他当成自己的仇人。
所以,他的腹中孕育了一个从一开始就不被人期待的孩子,不管是它的生父也好,还是他也好,谁都不想要它的存在。
凌子宵似乎一点也不意外男人会这么问,可他却给了男人否定的答案。
“以师尊现在的身体状况,这个孩子恐怕无法拿掉。”
凌子宵将愣怔的男人扶起,取出干净的帕子将男人身上的水渍擦去,随后抱着男人,将其放置在清理干净的床榻上,他坐在边上为沈檀深烘干一头湿漉的长发。
“就真的没有办法么?我已经没有法力了……”
沈檀深只是谈及到花陵,便觉得有些痛苦,他道:“这是花陵的孩子,就算留下来……我…我也不一定能生下来……”他活不了多久。
凌子宵握住沈檀深的手,一遍遍安抚因怀孕而神经脆弱的男人,他道:“相信我,师尊,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沈檀深深深吸了一口气,他重重道:“万一是魔胎呢?”
花陵身为魔尊,自然是觉醒了上古魔神的血脉,那他怀上继承魔神血脉的子嗣几率很大,魔胎一出生,即会视为是下一任魔尊的继承者,虽然每任魔尊的下场都不太好,可是魔尊那俾睨天下的地位也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坐上去的。
魔神血脉对于魔修几乎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不仅对修炼增益极大,可轻松进阶,还能修出不坏之身的天魔体,可要想保住魔胎也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这需要现任魔尊提供源源不断的魔气和法力来维持魔胎的发育,不然在妊娠的过程中……很容易一尸两命。
曾经就有一对恩爱的魔尊魔后,魔后好不容易怀上魔神血脉,可后来那任魔尊走火入魔,自爆而亡,那位魔后最终也因孕育魔胎,灵力微薄,被腹中胎儿活生生吸干了法力和一身血肉,最后灵脉枯竭而亡,一尸两命。
凌子宵眼神闪过一丝暗沉,其实他已经知道沈檀深怀的是魔胎,是花陵的子嗣。
当他在小天地发现沈檀深有身孕时,还不确定着男人究竟怀的是谁的孩子,后来为救男人出来,他未雨绸缪,格外慎重地为沈檀深戴上了他炼制许久的极品法器,一只手镯,然后那只手镯在沈檀深和花陵彻底决裂时碎了。
男人当时唯一的症状便是小产,那时起,凌子宵便知道,这个胎儿和沈檀深生死与共,是魔胎,决不能轻易拿掉。
他应该庆幸,当时他过于在乎沈檀深,舍不得让男人经历流产的痛苦。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