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僵硬。

的确,他知道子宵说的没错,堵塞的乳孔疏通后便时不时会溢出一些液体,此刻他的胸口已经有些微湿了。

想到这里,沈檀深脑海里闪过某个嚣张跋扈的青年逼迫他用着催乳的药时,拳头不禁握紧。

这对于女子似乎是寻常之事,可对于沈檀深来说,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自己要穿女子的肚兜着实正常。

凌子宵想,他或许还是过了,只见他皱了皱眉,道:“是弟子愚钝,还望师尊见谅。”

他正要收回,一直沉默的沈檀深却拦住了他。

男人颤了颤,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他羞于启齿,却道:“别……我、我没…没穿过……我…不会……”

凌子宵手持着那件肚兜的吊带,朝着双眼紧闭的男人凑了过来,他道:“不用担心,交给我,师尊。”

他亲自为男人穿上了这件肚兜,遮去了男人胸口旖旎的风情。

随后,他为男人穿上雪白的里衣亵裤,一件件衣物将这具白皙又让人沦陷的身体裹住,让人无法探寻其中深藏的美妙滋味。

凌子宵侍奉沈檀深的样子,带着供奉神明的虔诚,又更像是在独占一份世间唯有的宝藏。

烛光下,两人影子互相交缠,密不可分。

等收拾好一切,穿戴整齐的沈檀深见识到天应城的花灯游街时不免有些震撼。

集市上人群拥挤,熙熙攘攘,街道上挂满了各色各样的灯笼,两旁皆是贩卖各种物件的小摊,花灯、胭脂、团扇、香囊等等,满目琳琅,小商贩的叫卖声更是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街上车水马龙,沈檀深和凌子宵脸上都戴着刚刚从面具摊上买的妖狐面具,两个人并肩同行,走在人群里,长身玉立,格外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