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舍友、同学，班长……如果他真的带着满脸的伤痕去学校，恐怕还是会有影响的，他不想给林牧带来麻烦。

“原来有人根本没想过。”林牧捏了捏他的脸：“上次有人找我告白，却没打算在外面光明正大叫我一声男朋友？”

“我……我不敢的……”白时鲸有些困惑：“告白只是为了告诉您，我很喜欢您，您一直是我的主人。对我来说，主人就已经是您的身份了，男朋友……我不需要男朋友。”

“不，你错了。”

林牧拉他坐下，环抱着他：“无论是男朋友、主人，还是丈夫，伴侣，都只是一个称呼，对外的称呼。”

“你的想法没有错，我永远是你的主人。但是，在我们两个人的世界之外，你也必须是归属于我的。我说过，我要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属于我的，小鱼。除了你以外，我没有第二选择，我希望你也一样。”

白时鲸摇了摇头：“我没有第二选择。”

林牧低头在他唇上吻了吻：“除了男朋友之外，你还有更好的答案，向王律，或者你的同学、朋友，甚至是更亲近的人，解释我们的关系吗？”

“没有，我明白了，先生。”

白时鲸明白了，主人是唯一的，其他所有的称呼都只是附庸的对外措辞，这是他不得不屈服于社会关系的一种方式。

林牧只是想让事情变得更简单一些。

但白时鲸有另外的疑问：“先生，那我们之间会有爱情吗？我对您的喜欢，您对我的喜欢，是爱情吗？”

林牧笑了一声，揉了揉他的脑袋：“我不知道，宝贝，但我的爱远不止爱情。”

作者的话：这辈子的情话技能都在这儿用完了。

87.男朋友的控制欲（1）

87.

周一，经由卢代的传话，白时鲸在宿舍群里正式出了柜，有了一位名正言顺的男朋友。

大学的学风较为开放，喜欢女孩还是喜欢男孩对于同学来说都没有太大的关系，白时鲸不是班上唯一一个出柜的，接受度也很高。晚上下了课回来，几个人围在一块，大概问了几句对方多大了、做什么的，怎么认识之类的问题就算作罢，只是卢代说自己脱单都请客好几次了，什么时候轮到他们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