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林牧接连踹了好几次,看着白时鲸倒下再跪好,一次比一次更快,一次比一次跪的更标准,像是有点不服输似的,一言不发的盯着他看。
林牧最后一次踹倒他,说:“别动。”
白时鲸刚打算撑地起来的动作微微一顿,停下了,接下来,他就看到林牧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走过来,而后双腿分开,站在他的两侧,附身在他腰上坐了下来。
林牧的身材相当标准,甚至于比起梁鸿深来说算瘦的,但坐在白时鲸身上还是很有重量。这还是第一次和他有这种姿势,白时鲸觉得很奇妙,身下不受控制地有点兴奋,被压得低喘了一声,梗着脖子,抿了抿唇,低声叫他:“先生……”
下一秒,林牧猛地伸手抓住了他的头发,向后一扯,毫不留情地在他脸上抽了几巴掌。
十分清脆的巴掌,热辣的痛感顺着面部神经延伸到大脑深处,白时鲸的脸上瞬间浮现了几个清晰的指印。
一时间,白时鲸感觉到自己在这种堪称暴力,且毫无缘由的虐待下开始病态的勃起,渴求着对方更为严苛的对待。
“先生……我……”
林牧的手掌顺着他的脸颊轻抚,揉了揉,问:“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知、知道。”白时鲸抿了抿唇,小声回答:“刚才我让您重复命令了。”
林牧漫不经心地揉完他的脸,再次抽了一巴掌,打得白时鲸脸都歪了过去,又重新摆正,问:“记得你的身份吗?”
“记得。”白时鲸咽了咽口水,脸上是热辣的痛感,他回答:“我是您的奴隶。”
“那就别太在乎这张狗脸。”林牧凑近了,猛地扯了一下他的发根,听到白时鲸吃痛的喘息声,问他:“下次再犯就把你身上抽满了鞭印,再把你这张脸打肿,带你出门给别人看,好不好?”
“好……”
白时鲸想了一下那个画面,声音都发颤,心脏疯狂的跳动。他会缩在林牧的跟前,被主人毫不留情地用不同的拍子和鞭子打满了身体的每个部位,全身都是被虐待和调教的痕迹。林牧会抓住他的头发往他脸上甩巴掌,用旁人看不到的一面,在他身上做着称得上疯狂的举动。
他应该是疯了。
白时鲸心想,哪怕是这样,他也很愿意,特别愿意。
林牧松开了他的头发,在他脑后不算用力地揉了两下,自从他开始留头发,林牧扯他头发的次数就变多了,好像很顺手。
“起来吧。”林牧站起身,朝他伸出手。
白时鲸把手放上去,外面是漆黑的夜色,林牧站着刚好挡住了顶灯,他的眼前是他世界唯一的光亮。
其实他可以爬起来的,白时鲸心想。
林牧将他拉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不存在的灰尘,揉了一把,问:“怕我吗?”
“不怕。”白时鲸摇了摇头,亲昵地在他怀里蹭了蹭:“先生,您是世界上对我最最最好的人。”
“原来我有这么好?”林牧笑了一声,揉了揉他的脸,指痕明显,提醒他:“睡前要敷一下,不然明天真的没法见人了。”
“我可以戴口罩……”白时鲸回答:“没有人会问的。”
“如果有人问呢?”林牧说:“你会怎么回答?被男朋友家暴?”
“男、男朋友?”白时鲸睁大了眼睛,第一次从林牧口中听到这个词汇,有些不敢置信:“我可以这么回答吗?”
“不然呢?”林牧比他更奇怪:“那你想怎么解释,你这周有几天都不在寝室,每天跟着我乱跑的事实?”
“难不成,你打算告诉所有人,你有一个主人?你在外面给我当狗吗,宝贝?”
“我……”
白时鲸咬了下唇,噎住了,他确实没想过怎么回答。
因为他根本没打算和任何人解释这个问题,他的世界只有自己,也就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或者解释自己的行为逻辑……但林牧说的话确实是客观存在的,至少,卢代应该会问他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