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委屈极了。他从来没见过李照临这样的人,把人捆了,却什么都不干,自己坐在一边看书。

哪怕他过来“调戏”一下,甚至做的再过分些,白玉邪也不会觉得这么难受。

终于,李照临合上书,起身坐到白玉邪床边,“哪里痛?”

白玉邪睁开眼,昂着脖子给他看,语气满是嗔责,“肯定都勒红了。”

“你不要乱动,就不会痛。”

白玉邪皮肤白的像雪,被绳子微微一摩擦,就有很明显的红痕。李照临知道自己捆的不紧,但还是又松了些尺寸。

“临弟,你捆着孤做什么?”

“做这个。”

李照临手中拿着熟悉的细颈药瓶,白玉邪瞳子猛地缩紧,又缓缓展开,故作淡定,“这药,孤还要用几次?”?【腿 老"а姨政理

“八次。”

白玉邪愣了一下,“你不会想一直这么捆着我吧?”

“不会一直,就八个时辰。”李照临撑开他的上眼皮,见那眼中的雾气果然散去了许多,才将药露依次滴了进去,然后用白绸蒙上了他的眼睛。

做完这一切,李照临莫名觉得轻松,但刚要起身,白玉邪就大喊着痛,不准他走。

没有受到任何阻拦,李照临这一次走的很容易。

白玉邪竟没有再喊,荷粉色的唇紧紧抿成一条锐利的线,但很快又战栗的张开,唇色褪去了大半。额头上很快有大颗的汗珠渗出,顺着光滑的肌肤流进了鸦青色的鬓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