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蹲下来的那一瞬间,贺含云的鸡巴擦过自己的大腿,没忍住也射了,淅淅沥沥湿透衣物,聚起一身放浪的腥膻味儿。

尚红肿的地方被濡湿的软肉包裹,贺彦灵先是爽,后是麻,最后是胀痛,贺彦灵酥麻得直抽抽。

一身强健的好皮肉被绳带勒成菱形、五边形、胸膛顶着两粒湿润红肿的乳头,看起来很欠抽。

贺含云则专心致志地调弄唇舌,三两下便把刚射过一次的贺彦灵口硬后,他再次骑在贺彦灵身上,股沟严丝合缝地嵌着弟弟粗硬挺立的阴茎,洁白的白褂下是罪恶背德的秘密。

贺彦灵记吃不记打,无耻地忘记了之前的事情,又继续为性快感折腰,反射性挺了挺鸡巴,热烫的肉棒摩擦哥哥的后穴,擦出黏腻水声,把贺含云的股缝都磨得湿乎乎,他好想插进去,然后再快活地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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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含云大发慈悲,扯掉贺彦灵嘴里的内裤,贺彦灵被色情淫荡的哥哥迷惑了,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回过神后又立刻张嘴,想大声问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做,可惜还没出声就又被贺含云俯身吻住了,舌吻。

那两瓣屁股夹住阴茎上下蹭动,终于摇出了贺彦灵的兽性和淫性,他剧烈喘息,享受哥哥软绵绵的身体贴住自己,甚至可以忽略乳头传来的痛楚,浴室又快慰地含住哥哥的唇瓣,唇舌相抵、搅弄,性交似的摩擦纠缠,更深一层的亲密,交换彼此的咸腥味道。

刚想再进一步,贺含云便按着弟弟肩膀抽身而退,一线银丝勾缠,连接两人同样俊秀的面孔。

贺含云盯着贺彦灵愚痴情动的脸,用气音说道:“彦灵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没有共感了?”

贺彦灵觉得喉咙发痒,像是有个活物在空虚蠕动,紧闭的嘴唇豁开一个口子,滋溜溜跑出一声应和:

“嗯?”

“我提前吃了药,”贺含云险恶地微笑,说:“所以我们之间的联系也没有那么牢不可破,你不要仗着这一点胡作非为。”

贺彦灵抖了几抖,试试手脚,很好,都被捆得死紧,他心里恼怒,想抓着哥哥把人狠狠插入、操服。怎么可以算计他,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呢?!

好伤心。

压着脾气,贺彦灵恨恨说:“我怎么就胡作非为了?你说要研究我就躺平任你研究,你还想怎么样?”

贺含云见他还嘴硬,又举起手来扇贺彦灵的奶子,把那处打得红上叠了一层红,贺彦灵呜呜痛叫了几声,眼睛也气红了,他难过地说:

“我就不该听你的!”

“是吗?”贺含云笑笑,屁股动了动,摇晃着摩擦贺彦灵的肉棒,鸡巴在股间磨来磨去散发热力,贺彦灵的注意力又渐渐地被转移了。贺含云说:“不听我的,还想怎么样,再强奸我一次吗?”

贺彦灵亏心语塞,觉得还不如继续被内裤堵着嘴巴,这样就不用找借口闭嘴了。

“你要听我的话,”索性贺含云没继续追问,而是俯下身来吻弟弟,喃喃细语,“因为体检有结果了……彦灵想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