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黏腻腻得贴在身上,束缚带横竖交错勒着全身,都不舒服,只有和贺含云接触的地方是舒服的。贺彦灵快要在哥哥香软的双唇间迷失自我,嗯了一声含糊问道:“什么结果?”

贺含云又笑,“检查结果显示:我也爱你。”

体位颠倒,换贺彦灵骑在哥哥身上,激烈接吻,下身迎来送往,贺含云扭动腰身相迎凑,在弟弟的鸡巴上前前后后,抽插套弄。

铃铃铃铃声动听,啪啪啪淫水声四溅开来,填满酒店房间。

贺含云听得沉迷,分心太过,一时不察牙齿一合,咬破了弟弟的嘴唇,咬出一点血腥味。

贺彦灵的嘴唇哆嗦一下,那血液抖动,渐渐饱圆成一滴,牵引着滴落,贺含云躲闪不及,血液便在眼睛里墨水一般扩散开来。

贺含云眼睛红成一片,看起来像是恶魔,又或者是妖精,但贺彦灵不仅不害怕,反而更加兴奋。

他想着若哥哥真是恶魔,也要把对方的冷血肏热,操得汁水四溅变成魅魔才行。

畸形的关系、乱伦的兄弟、背德的和谐。

荒谬的世界。

贺彦灵侧躺着扛起贺含云一条光滑的裸腿,开始激烈地抽插,屁股耸动着往里挺进,囊袋一下下拍着穴口。

“啊……啊……”贺含云呻唤哭哼,觉得弟弟撞得太大力,后穴都麻了,全面的阴茎也一抖一抖,似乎随时都会再次射精。

贺彦灵被叫声勾得邪火更盛,这时候又觉得共感没了也挺好,只剩下似有若无的一丝联系,勾动心弦,把欢喜告知彼此,成就成全,共赴快感圣地,灵魂殿堂,沐浴在爱意海洋里,暖洋洋地享受迭起的高潮。

贺彦灵一下下往哥哥的身体里顶,奶子上的铃铛是唯一的装饰品,肉棒插满肉洞的空隙,往里一操边发出噗噗的声音,贺含云啊啊地哭叫,畅快到呻吟都带着颤音,他被贺彦灵杵成一块甜香浓郁的软糕。颤悠悠地晃动屁股,淫水多得夹不住阴茎。

贺彦灵珍爱地舔贺含云的脸,沙哑迷醉道:“哥哥,我爱你、爱你。”

纳喀索斯裸身行至水边,像如镜的湖面望去,看到自己被水流荡出另一个相似又相反的影子,一位仙光集淬的神女,不知道是爱上了影子,还是爱上自己。

爱慕不已,赴水求欢,依恋成疾。

不过贺彦灵觉得自己比神更幸运,纳喀索斯被诅咒过要爱上一个永远得不到的人,并因此死去,他却得到了贺含云。

好开心。

“爱你、爱你,我爱你。”

将惨痛不堪的过去折叠又重叠,只剩下今天和明天。爱意浓烈的话语如石子投下,在心镜与心境荡起涟漪。

韶华如流水,贺含云只觉得已身处在那条光阴河流里,一切都在变换,只有贺彦灵陪着自己,

贺含云被河水淋湿全身,又在这同源的血液里沉沦,在幻想的云朵里衔接了肉体和魂灵,做同一个彩虹色的梦。

贺彦灵的轻声喃呢吹进他满布孔洞的心脏,吹出萧萧笛音,讴歌爱意,也窃走防备,贺彦灵爱意朦胧的眼神编织成一件羽衣,又被贺含云温馨地穿在身上。

安全感,久违的安全感,两人互相爱抚,四肢复杂地纠缠在一起,贺彦灵又重重挺身,阴茎发狠深捅,操进哥哥身体最深处。

没了共感还有同感,没了同感还有同心,两人都快活地发抖,同时到达了快感巅峰,肌肉抽搐,射精。

贺含云满足叹息,任弟弟的精液从小洞里流出来,又被顽劣地顶回去,他嗯嗯两声,懒惰闭眼,皮肤泛着愉悦的潮红。

他说:“彦灵,就这样抱一会儿。”

贺彦灵的双臂因被捆太久而红肿发麻,还留着条条痕迹,但还是抱着哥哥,难得地软了嗓音,调皮地哼歌:“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打开心扉,爱我,也爱你自己。

我们长着一样的脸,灵魂深处刻着相同的烙印,惨痛的经历反倒是粘合剂,贴近你拉紧我,甜蜜交叠,连接衔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