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先揪着贺彦灵的骚奶头搓了一搓,再连连扇了奶子几巴掌,纤长指印交叠红肿,火辣辣地疼痛起来,但是痛中又夹杂着酸麻的痒意。

“呃……”

贺彦灵思绪混乱、欲火焚身,只觉得从头发丝到脚底板都热得冒青烟,简直想把哥哥推倒在床上狠狠强奸。

但扭动半天仍然无果,只在身上添了许多红痕,还有奶头上的铃铛声阵阵,清脆悠扬,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贺含云五花大绑,变成一只静待被拔毛的五花肉小猪。

而且哥哥怎么看起来要比自己从容这么多?

他们之间的共感呢?

确实,贺含云虽然也脸红心跳,皮肤也潮红湿润,胯下的阴茎硬挺,敏感到龟头流水,但要比贺彦灵游刃有余许多。

甚至还有闲心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眼罩给贺彦灵戴上,隔绝他的五感之一,根本不顾对方哀求的眼神。

没了视觉,其余的就更敏感,贺彦灵感觉自己像是被关在黑盒子里,唯一能接触到的就只有贺含云。鸡巴涨得像要裂开了,阴部也开始发酸,被迫背在身后的双臂被捆得有些缺血,先麻后痛再无知觉。

贺彦灵委屈死了,舌头涩在口腔里,没办法把内裤顶出去,也说不出来话。

唔唔的喊声通过鼻腔传出,和铃铛声混在一起,有些可怜兮兮,不过贺含云并不买账。

贺彦灵的耳朵动了动,听到羽毛在哥哥手心撩过时的唰唰声,心里一紧,然后更可怕的果然来了。

洁白一根羽毛形似柳叶,轻轻拂过贺彦灵的所有敏感点,搔出令人全身酥麻的痒意。

原来最难忍住的是痒不是痛,贺彦灵在贺含云身下扭来扭去,浑身的肌肉没了用处,只知道绷紧束缚,然后颤抖,拧成好看的形状。

他在贺含云面前成了没牙的老虎,只能被惨兮兮地蹂躏。

贺含云又用羽毛尖儿去撩他的耳朵,贺彦灵被挠得在眼罩里不停眨眼,睫毛刮擦布料热燥燥的簌簌杂音搅得脑袋嗡嗡响。

贺含云装模作样,沉静地说:“好,听力正常。”

然后又是机器启动的嗡嗡声,贴着皮肉一寸寸挪上去,顶在胯间,本就亢奋到极点却没法射出来的阴茎硬如铁柱,又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一碰就颤动不已。

向来更有耐受力的贺彦灵都被折磨得又爽又痛,无声哀吟,眨出一两滴眼泪。

哥哥罔顾他的挣扎,施用种种手段给他“检查”身体,简直变成了恶魔。

贺彦灵疯狂地想射,想求饶,反正向哥哥求饶又不算什么。可以所有能表达自我的途径都被贺含云用内裤、眼罩、束缚带堵死了,贺彦灵只好在脑海里把坏哥哥扒光,舔他的全身,咬他的奶子、龟头,伏在他身上抽插,把阴茎抵入后穴,激动地顶弄,专门碾磨那个骚点,自己快活哥哥也快活,将贺含云带上肉欲的浪潮巅峰,在双重快感下痛快淋漓地射精。

贺含云说:“好,反射弧也正常。”然后又故作疑惑地问:“那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取下被汗水和泪水泡湿的眼罩,贺含云对着重见光明气喘吁吁的弟弟笑:“彦灵你说,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彦灵的嘴巴还被堵着呢,如何能回答?他只能哼哼唔唔地出声,用眼睛瞪视、哀求,求变成魔鬼的哥哥放开自己。

乳环铃铃脆响,似乎也在说话:放开我吧让我射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可还是不够。

贺含云一拔掉马眼棒,贺彦灵就射了,但可能是憋得太久,反而不那么强有力,乳白精液从被蹂躏得通红的马眼汩汩流出,滴过阴囊中缝,打湿黑色绳带,淫靡地在床单上聚成一滩。

燃眉之急终于解决,贺彦灵灵魂都空了,他终于放松下来,只觉得浑身上下无一不痛,尤其是鸡巴和奶子,一个肿痛,一个涨红。

然而贺含云像是从玩弄弟弟这件事里得到了快感,非要把自己在浴室里的无助复制到贺彦灵身上来一般,又蹲下来含住了贺彦灵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