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龟头像光滑的李子横戳竖戳,想插进贺含云湿软流水的嘴里,贺含云早就取下眼镜,此刻脸颊通红,还沾着腥膻的粘液,皱眉忍耐欲射的快感和弟弟的折腾。
他在和双胞胎弟弟交媾、互口,像两条发情的、不体面的动物,狂乱地交合着。
你的阴茎插进我的喉咙里,我的睾丸贴在你的脸上。
这一切过于光怪陆离,导致不像真实发生过的,而每当贺含云想要轻轻揭过这一茬,贺彦灵的存在总是会提醒他
你已走上歧路。
可那又怎么样呢?至少还有贺彦灵陪着他,两人三人、摇摇摆摆,一边闹脾气一边相爱。
是的,就是爱。
污浊的爱、肮脏的的爱、不为世人所容的爱。
尽管贺含云这辈子都不会承认、不会说出口,但他心里清清楚楚地知道,在那个地下室里,他和弟弟之间的关系,已经被黑暗和残酷压迫得扭曲了,变成了两颗乌糟糟绞缠在一起的乱跳的红心。
从此更进一步,独享彼此下流的爱意。
所以过了片刻,他还是压抑羞耻,选择张开嘴,无限包容地接纳了贺彦灵的阴茎。
“呼……”贺彦灵停了一下,感受贺含云热烫的口腔缓缓摩擦自己青筋凸起的柱身,每一点儿细微的动作都能被感知,他不由得愉悦叹息,口水包不住了,顺着哥哥的阴茎往下流,把会阴处打湿得亮晶晶。
“哥哥……”贺彦灵酥麻地大喘,“哥哥、我……”他爽得眼泪都出来了,根本来不及多享受,便压制不住快感,抖动身体深深挺弄了两下,便射进了贺含云的嘴里。
而贺含云闷哼一声,大脑一片空白,乳白的精液从马眼喷出来,一股股地抛向空中,贺彦灵忙不迭地用嘴唇去接,有些没接住的滴在了裤子上,弄脏了哥哥的裤子,还有些从贺彦灵的嘴角流出。
贺彦灵瘸着一条腿转过身,对目光迷茫的哥哥露出灿烂的笑颜。
他没有提裤子,射过一次的阴茎裸露在上衣和下裳之间,就像他对哥哥的欲望也只能生存在夹缝里,但还是好快乐,隐秘的快乐。
贺彦灵紧盯着对方,伸出舌头,缓缓地、慢慢地在嘴角绕圈,将精液全部卷入嘴中,又伸出糊满白浊精液的舌头给贺含云看。
他笑着说:“哥哥好甜。”
5
日子还要继续,时间不断前移,像日晷上的日影,一点点画圈绕行。
他们快要高考了。
陈瑶书很关心儿子们的志愿,便抽了空闲时间问贺含云:“你想学什么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