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僵着僵着,他眼珠子转动,从贺含云绷紧的裤脚一路看到骨感的胯部。
贺含云皮肤很薄,脚踝白皙,甚至能看到下面的血管。
屋子里很静,贺彦灵逐渐粗重的呼吸声是那么明显他像个变态一样起了兴致,想要把贺含云扒光,看哥哥的其他地方是不是也这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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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在这方面管得很严,让他禁欲,只有贺彦灵假装自己要崩溃了才能得到性的爱抚。
但贺彦灵本性如此,实在无法抵抗共感的诱惑,他日日夜夜都想日哥哥,日日都想把自己的阴茎插进哥哥的身体。
所以他忽然不生气了,试试探探翻到贺含云身上,想给哥哥口。想等哥哥也舒服了、沉溺在欲海中、头脑不清晰,自己便找找机会,尝尝荤腥。
贺含云罕见地没出声阻拦对方,脚还在胀痛,身上衣服也好好穿着,校服裤子却被贺彦灵扒下来一点儿,露出颜色干净的阴茎和白到耀眼的臀胯。
半脱不露,犹抱琵琶半遮面,更添色情,一想到穿着校服的哥哥在课堂扮演好学生,回到家里却在被自己舔……贺彦灵激动万分,喉管发烧想要吞咽,舌头淫荡得快要滴水,伸出去一卷一勾,把贺含云的龟头含进温热的口腔,莽撞地重舔。
贺含云立刻紧绷了身体,发出舒服的喟叹,“啊……”
贺彦灵受到了鼓励,愈发卖力地吸吮着哥哥的茎身。此时他撅着屁股跪骑在贺含云身上,手按在凸出如弯月的胯骨上,像把着船舵,要载着贺含云驶向无边无际的情欲之海。
他很懂得怎么让贺含云舒服,因为自己也同样舒服,贺彦灵的性器硬得流水,直撅撅地把柔软的裤子顶出一顶帐篷,但他顾不得安抚自己,而是尽力享受眼前的美食。
粗糙的舌面在龟头上重重地舔,舌尖往马眼里钻,磨得贺含云也似猫一样发出呜噜呜噜的轻吟,“嗯……嗯……啊……”
而贺彦灵的深喘则被哥哥勃起的阴茎堵在喉咙里,喘不出来,憋红了脸,贺彦灵又沉着腰开始深喉,阴茎一下下撞在喉头软肉上,因反射性干呕而紧缩的喉管让贺含云更快活,觉得性器都要被弟弟的喉咙卡射了。
贺含云被按得很紧,连扭动都无能,只能不停吞咽着口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唤。
身体太淫荡,性器太酥麻,他是被悖德快感捕获的一只小小的蝶,只能近乎哭泣的呻吟道:“啊……彦灵……”
他的手汗湿了,颤抖着抓紧床单,等弟弟重重吸咬阴茎时,又窒息似的扬起脖子,汗湿的手掌摸上贺彦灵同样汗湿的脊背,勾住了他的裤子边缘。
喉结上下动了动,贺含云低低地说:“别把裤子弄脏了,明天还要穿呢……”
于是贺彦灵的裤子被褪到了腿弯,露出饱满结实的臀部和分开的大腿,阴茎挺翘、囊袋饱满。
而贺含云仰着头帮弟弟舔睾丸。
他们做爱总是无法太持久,射得都很快,所以只能尽可能延长亲亲摸摸的前戏。
贺彦灵常受到各种欲望的摆布,像是邪魔的诱引,贺含云感化了他,但同时也搭上了自己。
正如此刻,他痴缠地舔遍贺彦灵的囊袋,同时感受着对方嘴里的热力和自己的吸吮,快活得几乎要升仙。
贺彦灵噗嗤噗嗤快速吞吐,哥哥的身体太美味,他想了很久,所以吃得太急。给哥哥口交,也在给自己口交,性器越来越硬,粗长挺翘地打在哥哥的面颊上,留下一道湿痕。
他淫荡得渴求着更多,希望哥哥也给自己含含,想用阴茎填满哥哥的口腔。
那里平时填着什么?诗一样的句子,和福音一般的诗,如今却纳入了亲弟弟的性器,还要被精液涂满舌头和嘴唇,多余的液体喷在脸上。
顶着这样下流面孔的贺含云,还敢去见外人吗?只能和自己混乱地交合,成为彼此唯一的性奴隶。
光这样想想,就酥爽得让贺彦灵头皮发麻,他挪动着腰臀,骑在哥哥脸上,极尽暗示地用自己硬烫的性器摩擦贺含云白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