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在白色的床单上留下深色的印痕。

堵住了马眼,屁眼又在流水。

贺彦灵三根手指并拢似刀,直接横劈进周筠竹的身体,满涨到几乎要撕裂的痛楚蹿上脊背,周筠竹像离水的鱼儿似的大张着嘴深喘:“唔……呼──”

贺彦灵才不惯着他,对方越痛苦他越高兴,甚至又多加了一根手指,欣赏周筠竹皱眉深吸、满头是汗的可怜相。

贺彦灵见周筠竹边哭边哑叫,一身红红紫紫的烂皮肉也绷紧了,多余的手指插不进去,拔不出来,操起来肯定不得劲。

于是他想了想,起身找来没用完的药递给了贺含云,努着下巴说:“哥,你来。”

或许是体内天生藏匿着头生羊角的恶魔,自从被周筠竹的鲜血唤醒了,便再也无法被压制。

贺含云接过小药瓶,然后慢慢脱掉衣服,露出消瘦柔软的少年躯体,细软汗毛被灯光照得泛金。

他同贺彦灵一般赤裸。

8

瓶身没有温度,但尚不如贺含云的手指冰凉,贺含云终于爬上了床,低着头,与被打得不成人样儿的周筠竹对视了。

周筠竹满腹委屈,又疼又累,憋着气不肯吸入,于是贺含云弯起嘴角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嘴里轻飘飘泄出一声叹息,“老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