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俊秀英朗,往常都挂着懒散的笑,青春洋溢,活力无限,此刻却颜色通红地扭曲了。
贺彦灵抻了抻手里的皮带原来他刚刚就是用这个打的人又继续左一下右一下抽着周筠竹的脸。
啪!“傻逼东西!”
啪!“骚货贱种!”
啪!“死吧死吧死吧!”
他下手狠,用力大,没几下就把仍在愣神的周筠竹抽得鼻青脸肿眼泪汪汪,说不出的凄惨可怜。
贺彦灵发疯了吗?
嘴里呃唔闷叫着,周筠竹想偏过头找贺含云求饶,但脸仍然被堵着转不过去。
而且……而且动静这么大,贺含云怎么会听不到呢?
周筠竹还以为之前贺彦灵掐他脖子是懂他的恶癖,此刻有了一丝清明,心里渐渐生出绝望,被玩弄背叛的绝望,走投无路的绝望。
他们不是朋友吗?前一天还在言笑晏晏地聊天,自己愿意三批也只不过是满心歉疚,身无长物无法报答。
所以虽然有些不适,但最后还是决心让对方在自己身上寻求快乐,可却遭了这样暴力的对待。
贺彦灵他们和爸爸比起来也差不太多了。
周筠竹像案板上的鱼一样逃无可逃,只能呜呜叫着浑身发抖,眼泪沤在肿胀变薄的红痕上,火辣辣的刺痛。
他看见贺彦灵挺直了背,残谑一笑,皮带左手换右手,抡圆了又抽在他的胸口。
啊──
周筠竹无声惨叫,疼到极致就是这样,舌头僵直地躺在口腔里,似冻坏濒死的一条蛇。
皮带鞭打不停,破开空气发出嗖嗖声,破开皮肉发出啪啪的脆响。
有几下还打中了乳首,那地方多娇嫩敏感?立刻便红肿、破皮、流血,两条细细的红线流出来,随着周筠竹的挣扎扭动蜿蜒出带着腥味的铁锈痕迹。
呜呜──
周筠竹脸颊肿胀通红,皮薄汁满,仿佛要裂开,被打成了一条花蛇,花蛇在床上扭动,床单起了褶皱,围簇着周筠竹的臀肉。
惨啊。
看着对方汗流浃背哀哀乱叫的狼狈样儿,贺彦灵如夏天喝了冰可乐一般神清气爽,他咧嘴大笑起来:“操你妈的周筠竹,爽不爽啊?!”
鼻翼翕动,神光耀眼。
贺彦灵挪动着结实壮硕的腿,喘着粗气,粗暴地往周筠竹嘴里硬塞进一个花瓣似的中空口枷。
口枷中空,那个洞的大小刚好能塞进一根鸡巴,塞得进空气,却让周筠竹连骂都骂不出来。
周筠竹的下颌骨几乎要被撑脱臼,只有舌头还可以活动,湿黏地舔着上颚。
迷茫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滴到耳朵里,终于又聋又哑又瞎了,只剩下
哒哒哒。
贺彦灵全身的肌肉都兴奋地隆起,随挥舞鞭打的动作而涌动,似晚秋的麦田,被风一吹,到处都飘着熟透了的金黄色香气。
而周筠竹已经被打得不成人形,瘫在床上直抽抽。
被rush催熟的情欲之果坏掉了,腿间的鸡巴也软了,蔫巴巴垂着,因哆哩哆嗦的挣扎而吐出透明的汁水。
这场面格外骇人,但贺含云八风不动,居高临下地望着哭到颤抖的周筠竹。
可惜血液不由自主,仍随贺彦灵的兴奋而兴奋,全身情绪都为其所调动。
洁净的皂香欺近,贺彦灵跪坐在周筠竹腿间,捉住他的阴茎,把尿道棒插进他的马眼里。
插的时候周筠竹哼哼乱叫,不住哆嗦,可贺彦灵复又乖张,仍戾气十足地直往里插,捅破皮肉、捅出血来也在所不惜。
他没有别的目的,只不准对方随意泄精,操的时候喷得到处都是,怪讨人厌的。
最敏感的部位被如此对待,周筠竹啊啊惨叫,两条腿无力地蹬动起来,可惜黑带摇晃如绸,还是绑得死紧。
两瓣臀肉逃过一劫没挨打,仍旧坚挺白软,后穴的平滑肌却松弛了,夹不住这许多液体,于是成分复杂的水液温热地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