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

周筠竹仰视贺彦灵的俊脸,迟疑地道谢又道歉。

他觉得屁股有些肿痛,身上也有两块皮肤在火辣辣地害疼,但的确分不清楚是之前残留的遗痛,还是新添的伤痕。

毕竟在来到这里之前,爸爸才用过自己。

曾经的周筠竹想家访而不得,半路迷失本心在公交车上奸了贺含云。如今终于真正来到了贺家,却又是这样一个状态,只能说人生无常,真是滑稽。

贺含云何许人也,皮囊清秀气质温雅,翩翩贵公子,礼貌俊绅士,天然便有一股亲和力。

贺彦灵虽然性格顽劣,但颇有少年的活泼气息,好似他正午阳光普照大地,只要他愿意,便最能治疗他人的抑郁阴郁。

所以两兄弟甚至还没来得及施展手段,周筠竹就自动地打开心扉,好骗到不可思议。

也太蠢了,蠢到只要把他当正常人对待,就能让其不胜感激,乖乖交付真心。不知道周筠竹后来到底又经历了什么,才长成了温和腹黑、心肠歹毒的周老师。

贺含云假借心理辅导的名义,听了周筠竹许多心事,也算了解了周老师的复杂成因。但他听了那些悲惨故事,并不感觉怜悯,只是觉得无趣,或许还有点儿淡淡的愤怒。

自己和弟弟的确是遭了灾殃霉运,成了周筠竹发泄压抑多年的疯狂之载体。

他也不过是一只可怜的伥鬼。

周筠竹既然是穿越过来,肯定是找不到那个死爸爸的。

幸好他也不怎么想找,只拜托两兄弟去看了看那栋被火焰杀死的房子,外黑里黑,残垣断壁,了无痕迹。

人的心迷茫,便更想抓住眼前的一切,而周筠竹的眼前只有贺彦灵。

好机会,多好的机会。

除了上课时把周筠竹一人锁在酒店,好与外界隔绝,两兄弟和周筠竹几乎算是形影不离,他们想把这人夹在中间,压瘪、挤烂,榨出鲜血淋漓,浇熄胸中冷怒。

可惜还是不行,需得以真实的行动相依托,才能泄掉心底丛生不灭的暗火。

等周筠竹满脸愧疚地道谢:“我们萍水相逢,不过陌生人,你们却这样帮我,可惜我身无长物,真不知该如何感谢你们。”时,两人同时笑了出来。

哥哥笑得温雅,弟弟笑得戏谑。

还是贺彦灵先开了口,“喂,既然你这样不好意思,不如陪我们睡一觉吧,咱们三批。”

贺彦灵买了0用的rush,挥发性气体微苦微涩,有些刺鼻,周筠竹只闻了一下便让人沉溺在幸福的漩涡中,温暖舒适如被热水浸沐,久违的安全感使周筠竹急喘了一口气,全身都放松了。

血流加快,世界倒悬,无数七彩的光斑在眼前闪烁,扭曲的幻想源源不断地涌现,又如肥皂泡一般破灭。

有人在翻动他,托起他的脊背,周筠竹平躺着痴痴地笑,伸展长长四肢,喉头挤压出一丝呻吟,他在床上扭动,面前是贺含云温柔到阴郁的脸,哦不,是贺彦灵阳光到刺眼的脸……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脸,摇晃着重叠了。

周筠竹将献祭自身,成为他们之间的桥梁。

贺彦灵骑在周筠竹身上,三两下就剥掉对方的衣服,他抬起头,冲站在床头的贺含云邀功似的笑了一下,虎口死死掐住了周筠竹的脖子。

感受着小石子一样硬的喉结在手心擦动,挣扎啊、痛苦啊、快乐啊,周筠竹面色先红再紫,发出“呃呃”的咯音,舌头有了生命似的向往外逃,流着涎水耷拉在嘴边。

腰背弓起挣动,想要逃离,可惜又被贺彦灵冷酷地镇压了下去。

周筠竹分量不小的阴茎不软不硬地挺立起来,顶在贺彦灵身上,却没了主动的机会。

两兄弟的嘴角同时绽出一朵快乐的笑,相似相同的弧度似被重力所扭曲,渐渐化为肉欲的恶鬼。

贺彦灵下手狠而快,手劲儿大得超乎想象,直把周筠竹掐得面色青紫、挣扎微弱,才松开手,任周筠竹软弱无力地呛咳,用被药物强行放松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