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以及在床上扭动。

浑身疤痕的一条丑陋白虫,脖颈通红的一环掐痕choker,腿间肉色的阴茎半勃弹动,霞红龟头吐出掺了精絮的白液,淅淅沥沥如吐珠。

周筠竹果真有怪癖,大脑缺氧却更能激起他的性欲,甚至不需要别的手段就能达到高潮。

好贱的一身皮肉。

贺彦灵心里一丝挣扎犹豫都没有,拿起旁边提前准备好的东西,便开始在周筠竹身上施用,正如对方曾对自己做过的那样。

刚才的窒息只不过是开胃小菜,300块一夜的酒店,24小时才过去不到一半,时间还长着呢。

周筠竹的双臂被红绳捆在背后,血液循环受阻,皮肤逐渐变得冰凉,两条腿呈M型大敞,被黑色皮带悬空吊在床柱上,股间肉洞已被反复洗过,又挤进许多冰凉透明的润滑液。

很像前戏。

药物致人迟钝,直到这时候,周筠竹也没怎么反应过来,甚至还用沙哑低沉的嗓音念贺含云的名字,哪怕指头都抬不起来,也在慢慢往贺含云那边爬。

本就天然亲近,十来天的相处更让周筠竹依赖贺含云,身边好人太少,善意珍贵,端庄文雅的贺含云简直像一缕清风,一扫阴霾。

可他想错了,此刻贺含云单腿站立,跪在床上,用膝盖顶住周筠竹的脸颊,不准他往这边看。

即便对方含糊呢喃,嘴巴包不住口水,涎液浸湿了他的裤子,贺含云的表情也没有什么变化,刨去了青涩羞涩赧然,只剩下仿佛置身之外的冷淡,和一丝空旷的悲哀。

手指拨弄着周筠竹的额发,贺含云分裂一般,神色明明冷淡,声音却清越温柔,“周筠竹……辛苦你了。”

辛苦你了,请让我们折磨你吧,从罪恶的你身上攫取报复的快感,拜托。

周筠竹刚察觉到一点儿不对劲,但是来不及深想,忽然弹射着粗嚎惨叫:

“啊──”

7

狂暴的疼痛袭来,是rush也挡不住的剧烈,周筠竹冷汗直流,眼珠子鼓鼓瞪出,几乎要跳出眼眶。

霎时快要清醒,可是贺彦灵又一鞭破空而来,狠抽在了他的脸上,把白脸皮打出方方正正的两折深红。

周筠竹脸火辣辣的疼,但他此时姿势羞耻,手脚都不能动,连捂一下都困难,他想出声质疑,但贺彦灵挺拔强健的身影铺天盖地而来,在他眼前铺下一袭袖袍似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