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啊……

贺含云双手交叠着,用尽全身力气,再次死死扼住周筠竹的脖子,迫出对方的求生欲。

周筠竹连嘴都合不拢打不开,窒息感让人意识模糊,无助地抽搐两下,他流着眼泪,避无可避,呛咳着深吸一口送到鼻尖的rush。

肉壳愈发放松,体内蹿起燥热的欲火,烧得他丧失了痛觉,意识模糊、神游天外,眉眼间浮起骚艳之色。

唇珠俏润地一抿,周筠竹陷入药物制造的迷朦幻影里,再次放空头脑,放弃思考,在欲海中自我溺毙。

他又痴痴笑了。

他缠绵哀吟,絮絮不休:“操进来,用你的大鸡吧操我的骚穴。”

贺彦灵没理他,而是乖顺地低头,把脑袋送到哥哥面前,显示忠诚似的,让贺含云一下下摸他的头发。

汗液从发稍低落,圆滚滚地滑过性感的背沟,淹没至挺翘坚实的臀部。

等到贺含云也手热情动,不再情绪低落了,贺彦灵才俏皮地一勾嘴角,送出一个不正经的飞吻。

“哥,爱你。”

贺含云被弟弟简单的小把戏逗笑了。

贺彦灵的阴茎早已硬到发痛了,这才慢慢挺进湿软的小洞里,随着性器一寸寸犁入,发出悠长的叹息。

余光扫视,发现跪坐在床边的贺含云脸也抹上了情欲的嫣红,正自己握着漂亮干净的肉粉色阴茎打发着欲望。

咕叽咕叽。

兄弟两一个操人的后穴,一个操自己的手心,相同的淫靡快感从又硬又热的性器上传来,痒酥酥的,爽得让人腰眼发麻,不住战栗。

贺含云扬起头,脸上流出几分腻人的痴态,眼里浮起一层薄薄的水雾。

他干脆伸手摘掉眼镜,眼中的世界便愈发朦胧了,但仍旧看得清弟弟,看得清他耸动腰肢猛操周筠竹,把那只屁股干得啪啪作响。

周筠竹像是被操变了形,身上团团浮起充血的胀红,刚刚用皮带抽出的伤痕被时间凝成青紫淤斑,看起来又惨又狼狈。

好快活。

贺含云同弟弟一起感知周筠竹体内的湿热,阴茎捅进去摩擦肉褶,滑腻腻的穴肉乖巧地凑上来吮吸肉棒,流水流得一塌糊涂。

舌尖抵住上颚,贺含云发出绵细的呻吟,“哈……”

贺彦灵被叫得回过神来,发现哥哥正一个人用手解决,太不好了。

于是他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大大方方地分享,指着周筠竹道:“哥,你来选,前面还是后面。”

前面是嘴,后面是臀。

插哪里都是插入,要把周筠竹一寸寸犁烂。

贺含云嫌麻烦不想动,半睁着眼嗯了一声,“我就这里。”

说完,便把硬烫勃发的性器侧着塞进了周筠竹合不拢的嘴里。

兄弟两一前一后地插着周筠竹,贺彦灵掰开周筠竹的腿挺着腰啪啪操弄,用力极大,撞得极狠,次次都是尽根没入,好像底下的囊袋都要塞进去,周筠竹的屁股不一会儿就被撞得通红,像是也被皮带抽过似的。

不过周筠竹神情恍惚,快乐多而痛苦少,或者说畸形的童年让他可以将痛苦转化于性欲之乐。

有时候贺彦灵太用力,撞得狠了,周筠竹红肿斑驳的肉体就蹭着床单往前晃,嘴里还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噜声,口水混着淫液往下流,说不出的狼狈色情。

而贺含云的鸡巴则就着这力道,更深地捅进去,插进他的喉腔软肉,享受周筠竹反射性干呕导致的喉腔收缩。

好紧。好完美。

可是贺彦灵抽送得太快了,畅意叠加升华,贺含云舒服得连尾椎骨都是酥麻的,感觉快要射出来,所以他断断续续地出声:“慢一点儿,彦灵……慢一点儿啊。”

好像贺彦灵操的是他而不是周筠竹似的。

贺彦灵不肯停,阴茎呱唧呱唧猛操着周筠竹,他姿态扭曲地俯身过去捧住贺含云的脸,喘息着轻声唤道:“嗯──哥,把嘴张开,我想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