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就听不见了。因为男人热烫的唇贴了上来,由汗津津的颈部一直吸到软盈盈的耳垂,接触的皮肤都传来酥麻的痒意。

火烫的柱身摩擦着嫩肉,龟头轻刮嫩壁,有节奏的抽插中,饱满顶端碾过敏感点,随着性器的插入抽出,贺含云仿佛变成了一个鸡巴套子,被人握在手里,他粗喘哀吟,声音从紧捂的指缝里细弱地流出来。

“呜……”

胸口的皮肉被攥起来蹂躏,男人揪弄着奶尖,爱不释手一般。

然而在被操得摇晃不停的空隙里,几声细微的“咔嚓”钻进贺含云的耳朵,他听出这是在拍照,于是瞬间惊慌起来,想要回头去看,但倏忽间就被压折到不能动弹。

热气瓮罩耳廓,低哑的嗓音喘道:“下次。”

那男人从头到尾,也只说了这两个字。

贺含云怕冷似的双臂环抱,牙关发抖发出“咔咔”的碎响,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那人射完精后在贺含云的屁股上狎昵地捏了一把,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眼镜果然被踩碎掉了,贺含云捡起眼镜的尸体,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提着书包,惊慌地东找西看。只见人头攒动,无一张面孔清晰,不由得颓丧起来。

车上有人发现端倪,这个男高生的气味比蛇唾更淫邪。

于是上一个猥亵之人走了,下一个又过来摸贺含云的屁股。凑趣似的。

贺含云眼睛里含着两包泪,胡乱推拒着逃脱。

他害怕从强奸变成轮奸,害怕屁股里的精液流出来,于是艰难地夹紧惨遭蹂躏的后穴,他终于熬到了终点站。

跌跌撞撞开了门,贺含云抬起雾蒙蒙的眼往里一看,发现家里空无一人。

贺父外出采风,母亲还在医院加班,弟弟没回来。

这刚好给了他喘息拾掇的时间。

贺含云拖着肮脏的书包,踉踉跄跄冲进洗手间,像是被火烧着了一般,飞快地脱下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