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救.......”

快感与痛感交织纠缠,贺彦灵半昏半醒,他知道这陌生的感觉必然来自于贺含云,那哥哥又是怎么了?

是在自渎吗,但后穴传来的阵阵钝痛满胀又该作何解释?哥哥并没有楔开后穴的癖好。

体内陌生的、虚无的淫器还在进出,但这次并不太痛,反倒快乐得让人心惊。

痛苦还可强挨过去,但陌生的快乐却不能,所以更使人羞耻和绝望。

贺彦灵改变姿势侧身而坐,臀肉轻颤,后穴不自主地收缩夹紧,被迫湿热地绽放。

嫩肉摩擦,嫩壁轻刮,贺彦灵不由自主地颤动起来,手指攥着球衣分不开了。快感的冲击无可逃避,他没有避风港,只好升入让人疯癫成狂的快乐天堂。

贺彦灵仰脖颤抖,发出嘶哑的呜咽声,替他的兄长淫叫。

灯,灯光,灯光晃动。

公交车里的人来了又走,但数量不曾减少,只是不断往里挤进。在旁人眼里,他或许只是有些低血糖,所以贴着玻璃眺望窗外黄昏风景。

谁也不知道,这个温雅清秀的高中男生正在被陌生人操干。也或许已有人发觉,想分一杯羹,所以贺含云的青涩身体上曾多出几只邪恶到颤抖的手,但还没等贺含云开始尖叫反抗,那些手就被剥下去了。

人群一层层压过来,贺含云被挤压在车厢中间部位,面前是墙壁,身后是不停插着他的鸡巴,还有覆在他圆润臀峰上的手。

贺含云的挣扎是在迎送,逃离是在挺扭,随着车辆摇晃而不由自主地摆动屁股,套弄着男人的性器,所有动作都像是在增加情趣。

臀尖被磨蹭拍击得微红,穴口堆积着乳白的浊沫,肠肉违背意志,泌出透明的液体。坚硬灼热的鸡巴淫亵地品尝着嫩穴,顶住肉穴的紧窄之处,往里迫进。

不知何时,那手松开了贺含云的嘴,转移了地方,带着湿黏唾液往下摸,爬进贺含云的衣服里,揪住他微凸的乳尖。

年轻男孩,肉薄皮滑,摸起来有些吸手,真是绝佳的享受。

臀缝里嵌着滚烫柱身,穴口里挤进圆硕龟头,贺含云不敢喊叫,怕明日晨报上印出他的脸和屁股,把他钉在耻辱柱上,所以只能饮泣吞声,捂嘴忍受这邪恶的爱抚。

两行湿泪在脸上爬动,濡湿了窗玻璃。

灯,灯光,灯光冷白。

贺彦灵的脸沾了脏灰,再没有半分潇洒。他低吼着,还想站起来,可燃旺的欲火拖了他的后腿。于是只能用脸贴着冰冷的墙壁往上蹭,蹭出一道湿痕,手握成拳头砰砰地捶着墙。

难受。难受。

但是不能……不能再趴下去……

有人在摸贺彦灵的鸡巴,又或许是在摸贺含云的,没什么分别,反正只要突破了阈值,他和哥哥感受到的都是一样的东西。

连阴茎带囊袋一起被握在手里,不急不缓地把玩揉捏,洁净的阴茎充血膨胀,颤巍巍立起来,马眼吐出几滴腺液。但性器刚兴奋了没几秒,娇嫩的前端就传来无法忍受的痛应该是有人掐了敏感的龟头一下。

贺彦灵闷哼一声,阴茎顿时软下去,腿也软下去。

腿软了,脸却死死地贴紧墙壁冰冷的瓷砖,正如贺含云死死贴紧同样冰冷的窗玻璃。

两兄弟隔着一层缥缈的膜挤挨在一起,痛苦的、欢愉的、混乱的。

他们眼神痴惘,思想阻滞,自下而上的糜欲快感旖旎了两张相似又不同的脸。

贺含云浑身打颤,男人扣住他的胸口,陌生的阴茎赤裸裸地戳进娇嫩的肉腔里,一顿恣意的乱撞狂顶,把贺含云操得瘫软如泥,两条腿颤颤巍巍就要弯折,快要跪在地上,幸好那人捉住他的腰往上一提,膝盖顶入他双腿间,强到可怕的侵略感。

车厢内纷乱的交谈声响在贺含云的耳朵里,他拼命辨认,仿佛是听到几个婊子之类的侮辱词。

这是说的我吗?

他不想认领。

贺含云还想再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