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含云嘴唇哆嗦,手指抖颤,眼睛里不断滚出豆大的泪滴。

股缝处的布料被夹不住的精液洇出一滩深色,气味淫邪。

灰色的阴影笼在他头上,贺含云绝望地深吸一口气,然后闭上眼睛。

从来只握笔写字的手,伸进被操弄得有些外翻的后穴,然后小心翼翼地撑开一个嫩红圆洞,在里面抠挖搅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还带着体温的污浊精液流到会阴处,可怕的触感。

贺含云激灵灵打了个寒战,拿起花洒拼命地用水冲洗,想冲走意外和耻辱。

其实他知道自己永远都忘不掉今日之事。他的尊严荣耀、洁白人生、光明未来,都被这团浊白玷污了。

报警?

怎么可能。

先不说能否抓住这变态,就算抓住了又能怎么样……骚扰罪?中国还未处理男性被强奸的法条。

贺家看重门风,家教很严,连偶尔偷懒耍滑都会被严厉地惩罚。

此事一暴露,就全完了……

贺含云可以想象那场景。

父母抱着头坐在沙发上,周围是挥舞长舌的人群,他们的舌头一圈圈绕在脖颈上,然后把贺含云当场吊死。

不能再想下去……

贺含云胸膛剧烈起伏,他感到窒息。

这时,手机再次震动,发出嗡嗡的声响。贺含云跪在冷硬湿滑的浴室地板上,用另一只手接听,在听到贺彦灵声音的那一刻,他仿佛回魂一般清醒了。

贺彦灵不像往常那样直呼姓名,而是轻声问:“哥哥,你怎么了?”

怎么了?

贺含云的手指在肉腔里抖了一下,失了章法,碰巧顶到了敏感的前列腺。

快感来得突然,他没防备,立刻发出一声闷哼。

电话那头的贺彦灵同时激抖,腿软得站不住,立刻骂了句“我操!”

裤裆里才被操射的阴茎受了刺激,又颤颤巍巍地硬了,把布料顶出一个帐篷。

但贺含云比他更慌张,因为他听出这句叫骂,是从门外传出的……

浴室没反锁,所以贺彦灵直接推门而入。

刚好撞见好哥哥赤身裸体地扑过来,大概想要重新关门,然而却脚底一滑摔倒了。

真是雪白的好屁股,臀尖莫名微红,摔下去时反震出滚滚肉浪。

贺含云很狼狈,抬起头看着弟弟,眼睛也红红的。

“彦灵,对不起,是我在自慰。”

真是奇怪的理由。

由于两兄弟共感的特殊性,他们很少自渎,因为太过刺激,会直接突破阈值。

快感循环往复,逐渐放大,最后成为人类所不能及之极乐巅峰。没人可以承受得住双倍的欲火......会快活到想死掉的。

因此贺彦灵沉默片刻,呼吸急促起来,他说:“嗯,我不信。”

一个撒谎,一个不信,自然需要证据来证明。

贺含云不想提供证据,也没有证据。

但他被家庭驯化太久,连“打飞机”这三个字都说不出口,只一板一眼地说“自慰”,哪里抵得过贺彦灵的力气和动作。

贺彦灵捉住哥哥光裸的肩膀,不顾他抗拒的动作,和滔滔的、温热的泪水,直接将人反转过来,变成正面向上。

于是一切都暴露在他的眼前。

残留着深深指痕的可怜胸乳,奶尖被人揪弄得肿胀挺立,快跟下面的乳晕一个大小,水珠从脖颈一路往下,勾勾缠缠挂在乳尖上,在浴室水雾中的迷离灯光照耀下七彩闪烁。

再往下看。

瘦的腰,窄的胯,白的腻人的皮肤,叫人想起江南梅雨季的濛濛细雨。

贺含云因恐惧而觳觫,两腿紧紧并拢着,受伤的阴茎藏于腿缝之间,不愿让人看。

贺彦灵本就没耐心,贺含云这样子更是气的他浑身颤抖,但依然执拗地重复道:“怎么了?你别撒谎!”

“别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