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上还挂着泪水,却分明是高兴起来了,微一动弹,倒像是怕身上人走了,手臂圈着仙人的颈子,软穴裹着里面的硬物可怜地一吮一吸。
谢辞不知这仙人怎的转了性子,上回被他责骂得狗血淋头,眼下却反倒自行使了那双修之法,这会儿紧圈着人的颈子,有点担心,道:“这回……是、是你要双修,可莫要责骂我。”
云衡仙君一瞬不瞬地瞧着他,轻嗯了一声,又觉察到谢辞听不到,托在他腰后的手掌用了力,将人扣得更紧,另一只手掌向前,扶着红杉木围栏,徐徐侵压。
谢辞短促地抽泣了一声,想逃又想要修为,到底是欲望占了上风,圈着仙人一动不动,便任由腿被压得越来越高,原先含不进去的一截鸡巴也吞到了低,他双臂圈着,小口小口地喘息,像脱水的鱼。
所幸瞧不见眼前,便不知扁扁的小腹上被操出了鸡巴的形状,否则非得被吓得又掉眼泪,他那柔嫩的宫口紧闭着,硕长的性器抵着又紧又窄的穴腔无处可进,又非得插到尽头,自然向上,隔着肚皮插到了最深处。
在仙门诸多修仙之法中,双修之术甚为小众。
其一,此法门已失传太久,其间奥秘繁多,常人难解其精妙;其二,双修需高修为者以己身功力传予低修为者,诸多修士不愿自身损耗修为,故而不愿行此法;其三,名门正派弟子多心高气傲,视双修为旁门左道,有失身份,故虽结为道侣,亦各修各道,鲜少有人问津此法。
从前的云衡仙君,自是不屑一顾,曾从古卷中阅过双修之法的记载,也自是挥手置于一旁。
友人那句“年命不永”初听时,心口并无太多反应。
凡人都有死的一天,若在此贪嗔不放,却是累人累己,便只面色如常,道了一声谢,抱着怀中人神态自若地回了云宫。
待一人坐在睡着的谢辞面前,才好似后知后觉,心口突地扎了一根刺。
这般心性,这般愚笨,初见时已知他迟早闯下大祸,害及自身性命。
而今只离了他几月,便将自己折腾得遍体鳞伤,愈发纤细苍白,这般念着,又皱起眉来,似是恼于谢辞那日任性离去。
上次分别,谢辞说他心悦自己,知晓与自己绝无结果,不若早早断了情分,省的累下辛酸,仙君静静凝望着面前人,半晌,像是要说服自己般,只说:他待你有真心,便是为了一个真心人,也需为他治好身骨,行善积德。
至于到后来,知晓谢辞满嘴谎话,假装平和的心境已是翻天覆地。
“太……太深了,云琅,你,你拿出来一点……呜呜……”怀中人哭啼啼地求饶,终于也不似前些日子那般冷着脸一言不发,亦或拼命挣扎,软了腰也软了嗓子,被操得喘不上气了,却只是可怜巴巴地求他。
云衡仙君自然不退。
与民间闲谈不同,水乳交融并非双修之法必需。
仙人并不解释,只在修为徐徐流淌进怀中人的身躯时,压得更深,扶着围栏的手指骨节发白,浅浅抽出一点,怀里人刚松了一口气,下一刻,又操得比前次更深,又凶又狠,叫谢辞无处可逃。
谢辞实在矛盾得很,想逃又想要修为,面上也熏起热气,最后索性是想要修为的欲望占了上风,搂着身上人被撞得呼吸都碎了,哼哼地呜咽呻吟。
花穴被操得汁水淋漓,裹着另一人的性器吞吞吐吐,越发红艳充血,在抽出时紧紧箍着其中鸡巴,插入时又可怜地吐出淫水润滑讨好。
只是越操越深,越操越重,仙人的呼吸被打乱,一只腿也向上半跪在红杉木榻边,扶着围栏的手指愈发用力,谢辞本就被死死钳在原处,这姿势插得更深,几乎给怀中人一种被操穿了肚皮的错觉,漂亮的面孔红白交错,在欲望和恐惧间跌宕。
“太、太深了!仙君、仙君呜呜呜”
这般说着,充血的穴腔猛地一缩,生生喷出一股一股淫水来,谢辞的眼前一片空白,细腰也跟着抬起了,身前的粉色性器跟着喷出乳白液体。
“呜呜……说了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