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你,你停”
半晌,意识回笼,谢辞哭啼啼地哼,忽然一惊,湿漉漉的眸子瞪圆了,方才圈着身上人的双手也松开了,向下想要推开仙人。
原来穴里的鸡巴缓慢抽出,又插入,抵着宫口的小缝,要往里面操。
“进不去、进不去!呜呜呜你,你停下,仙君,仙君我害怕,我害怕……”谢辞当真是被吓到了,说什么都要从插着他的鸡巴上逃下来,被仙人掐着细腰,又重又狠地往酥麻的宫口上顶。
在恐惧蔓延上升的瞬间,炙热的暖流也席卷了四肢百骸,一瞬间,灵肉都好似分离开来,欲望节节攀升,强大的修为与灵气又包裹了他的每一寸身骨,当真是飘飘欲仙,吓人到了极致,又舒服到了极致。
想进去,让我进去。
固执的念头飘在脑海,薄薄的唇抵着谢辞的下颌轻轻地磨蹭,又一次插入的瞬间,宫口终于抵抗不了,可怜地裹着鸡巴脑袋,又在下一瞬,被狠操进了宫腔里,宫口的肉环紧紧卡着仙人昂扬的鸡巴脑袋,吞吞吐吐,汁水全喷了上去。
谢辞的大脑嗡嗡作响,扑簌簌地掉眼泪,哇地一声哭了。
脸颊被掐着,微凉的薄唇抵着唇边,又吻了上来,将他被吓哭的声音全吞进口中,舌尖抵着舌尖,雪松的气息扑面而来,与之伴随而来的还有谢辞从未感受过的强悍灵气,并非徐徐流淌的溪流,却好似狂风巨浪扑面而来,势不可挡,将他一寸一寸包裹的无处可逃。
“太、太多了……”
人终于要晕掉了,谢辞迷迷糊糊,也不知自己说的是仙君的灵气还是插进宫口的鸡巴。
半夜醒来一次,谢辞闷闷地咳嗽,口渴的很,刚一动弹,才觉察到双腿间还插着鸡巴,腰上死死扣着手臂,一时面上滚烫,臊得说不出话,又一挣扎,感受到腰间的人抱得更紧,刚滑出小半截的鸡巴又往里送。
湿漉漉的腿心不知喷了多少淫液和精液。
“云琅,我……我想喝水……”谢辞嗓子沙哑,可怜的很。
腰间的手臂又收紧了,片刻后,松开起身,双腿间的鸡巴也终于拔出去了,谢辞松了一口气,又在下一刻,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异常,拿手去摸索,一股股液体顺着穴口一股脑流在掌心里。
谢辞的意识白了一瞬,又拿被子裹着自己,又气又恼。
须臾,被人剥开被褥,抱在怀里,唇边抵着杯沿小口小口地喝水,谢辞闷闷地哼,等仙人松了手,才发觉浑身并不似往常那般疼痛,却是通体舒畅,连识海也一片清明,真元滚滚注入丹田,周身的灵气汹涌却不紊乱地在经络中奔腾,所到之处,堵塞尽消。
修为竟在一夜双修后便悄然跨越了一大步。
“竟这般见效!”这般想着,面上藏不住事,懵懵懂懂,又雀跃兴奋起来,仰起头来,他瞧不见人,双眸却好似光芒流转,难掩激动。
手指扣着他的后脑,青丝缠绕滑落。
人被翻了个身,半跪在榻上,谢辞心下一慌,刚开口说下次再来,又被手指抵着臀瓣里的后穴,揉开了一点缝隙,往里面插,口中的求饶也停下了,变成了出呜咽和喘息。
夜并不算太长,窗外见白。
云衡仙君微皱眉,闭了眼再睁开,整间屋便被下了结界,外人再不可听到、窥到谢辞半点声音。
怀中人却不知道,初时压着声音,到粉嫩的后穴也被操得狠了,终于再忍受不住,抽抽泣泣,求饶起来,他此处承欢不如花穴,紧绷到了极致,被操狠了人又要晕倒。
仙人低低地喘息,猛地抽出了性器,粗硬昂扬、血脉奔张的鸡巴在掌心里弹动,在他俯下身咬谢辞的颈边时,掌心挤压,收紧,猛射了出来,全洒在身下人润白光洁的脊背上。
青天白日,一尘不染的仙人松了手,性器还半硬着,淫靡的水迹顺着赤裸的下身蔓延到下腹,呼吸清浅,一起一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