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噗通噗通,跳的并不太快,却沉重的很。

思绪纷乱。

他早没了情丝,如何能辨明世间情仇,没了情丝,而今待谢辞的感受便不可称为爱恋,只是从前的不屑和冷漠如今翻江倒海,势不可挡地翻转变换,只化作一个念头:

要谢辞留在他身边。

从前不在意的,而今加倍在意,这般想着,缓慢抽出手指,在谢辞松了一口气时,又顺着滑嫩的甬道往里挤,这一回加了根手指,进的缓慢,但毫不犹豫。

“你命格有损,身又落了许多陈伤,此生注定与仙途无缘。”

黑暗中,冰冰凉凉的声音响起,说的缓慢,带着迟疑,与其说是在向对方徐徐倾诉,倒不如说是自言自语。

怀里人听不到他的话,这会儿眨巴着眼睛,难受地哼哼,可说是难受,细腰又轻轻向上抬,像在迎合插在粉穴里的手指。

“而今如此心性,要回流云峰修炼,还是要回那两个师弟前?”

在幻境破碎时,云衡仙君接住了从天上坠落的人,伶仃纤细的身骨轻得像一片云,而后发生了什么已不在意,只记得将昏迷的人抱到老僧人的庙宇里,众佛子散开,长髯老僧凝眸看他。

并不过问怀中人是谁,老僧手持着佛珠,掌心悬空落在谢辞额前,片刻后,闪烁起微弱的光芒,时而强烈、时而微弱。

寻常修仙弟子只测得灵根便可入仙门,命格之奥秘从来非鬼神不可得知。

常言道生死有命,人之命格大不相同,若非要参透其间曲折,只怕一语成谶,命中注定。

等老僧收了手,云衡仙君抬起眼来,“从前也只是怀疑,而今来此冒昧,只求一解。”

“若已入了仙门,比之寻常人已是幸运,老友想知道什么?”

云衡仙君一言不发,双眸沉沉落在僧人脸上,片刻后,他面前的僧人终于站起了身,背对着缓步走到窗边,“老友既已修得无情道,随心随命,何苦做出这等出格之事。”

“只求一解,万望告知。”

老僧回过头去,脸上沟壑纵横,终于又叹了一口气,道:“命格残缺,身骨虚弱,若要逆天而为,只怕年命不永。”

“呜呜!”面前人轻吸了一口气,躲开云衡仙君的唇瓣,“松、松手……仙、仙君、云琅,我想,我想小解”

花穴里的手指插得缓慢,耐心,古怪的欲望在谢辞的小腹不断累积盘旋,他躲也躲不开,末了,只觉得热乎乎的下腹积聚起再忍不了的尿意。

仙人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谢辞,并不松手,面上风平浪静,心下恶浪滔天。

时而想到老僧人所说“年命不永”,时而想到谢辞在梦里呢喃那两个师弟的名字,最后的最后,他想到的是他接住坠落的谢辞,只看了他一眼,便转头呢喃着“顾庭雪”。

这般想着,指尖的动作便愈发地快,抽出又插入,那穴里的软肉在他抽出时挤上来,下一刻,又被势不可挡地操开,指尖抵着敏感的地方,掠过又按压。

“啊停、停我要,我要呜呜呜你停啊!”尿意一旦涌上来,便一刻比一刻还要强烈,节节攀升,谢辞瞪圆了眸子,雪白的脸颊也涌上潮红,臊得几乎掉下眼泪来。

“你得留在我身边。”他这么呢喃着,眼见谢辞的腰肢越抬越高,男根抖动着,像个狗儿一样就要尿了,另一只手便忽然恶劣地伸出去,堵着那根粉粉嫩嫩的子孙根顶端,不让谢辞尿出去。

“你!……”谢辞几乎要晕过去了,方才还若有若无的呻吟彻底爆发,抽泣着呜咽出声,“呜呜呜我,我要尿出来了呜呜松手啊你这乌龟王八蛋!……”

云衡仙君眸子里的瞳仁徐徐放大,另一只手插得越来越快,知道自己太恶劣了,可满心满眼都是怒火和欲望,如何能停的下来。

想杀了所有碰过谢辞的人。

那两个不自量力的修士,那两个被谢辞挂在心上的师弟,那个陪在他身边的少年,还有那只被封印的星宿。

可他不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