咆哮式咬住每个字眼，音色几近撕裂。

阿姿姐姐完全漠视我。

兀自把那刀片转长，朝着影子上妈妈肚子的位置，一撇一化戳弄着。

数秒之间。

影子巍然不动。

妈妈毫发无伤。

可我那原本因为心怀歉疚而刻意压制住的气息，逐渐急促起来。

血液流速加快，心脏跳动愈发铿锵有力，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刺激我的神经，让我感到从未有过的过瘾。

砰。

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炸开了。

那一瞬间，我觉得，阿姿姐姐正在杀我。

好爽，好痛快。

我心底最深处的恶被乍然唤醒。

迫不及待想知道，那把刀子若真割在我身上，阿姿姐姐是不是也能感到痛快。

眼里聚起兴奋的血色，我与阿姿姐姐对视一眼，张开五指去抓她的刀片。

出乎意料的动作不仅震惊到阿姿姐姐，也吸引了妈妈和苏阿姨的注意。

她们三人齐齐看向我。

“怎么了厌厌？”

阿姿姐姐仓皇收起刀片，惊魂未定瞪着我，像在看一个疯子。

“没事，我俩玩呢。”

我扬着笑脸回答。

无比童真。

作恶竟然是这么快乐的事。

不确定阿姿姐姐最初把美工刀拿出来是想向我传达什么，但毫无疑问，她的不明举动，反倒阴差阳错让我卸下心理重负。

回到妈妈身边，吃着她喂给我的特意冰镇过的绿豆汤的时候，我还能感觉到，身体里的血液，仍旧处在一种沸腾的状态。

清爽的绿豆汤顺着我的食管流向我的胃，冰凉一点点被我的体温焐热，大脑皮层不断给出的快意反馈，让我兴奋蔓延，直至下体发麻。

提肛，夹紧??阴??道????。

无手????自???慰?的方式让我不断幻想手指抓向刀片的感觉。

好饥渴。

虚妄的疼痛干不爽我。

被刀片割开皮肤，肉片外翻，殷红的血液潺潺流出来，到底是什么感觉？

嗯......

未知让我无法??高?潮???。

囫囵吞下那碗绿豆汤，不顾大白天，我拉着妈妈上楼厮混。

这也是时隔多日，我和妈妈再次做爱。

阿姿姐姐和苏阿姨在楼下，妈妈一开始有顾忌，放不开。

但我磨人的韧性上来，哄她进浴室，操弄到哭。

最后妈妈受不住，不住口求饶，我卸下一身蛮劲放松下来才发现，天已经黑透了。

从浴室的天窗望出去，一轮圆月明亮高洁。

我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发出畅意的喟叹。

短暂交锋，阿姿姐姐沉寂了很多天没有再找我。

白天她偶尔会出去几趟。

听苏阿姨念叨过，阿姿姐姐最近向她要零花钱要得多了些。

我猜测，她应该是想存点钱处理掉那个孩子，便劝苏阿姨，姐姐要买学习用品，多给些应该的。

苏阿姨见我平时也买很多好看的文具，跟我比起来，阿姿姐姐不算铺张，也就由着她去。

开学日临近，我以为阿姿姐姐已经处理好了胎儿的事，没想到，她走投无路，又来找我。

那晚，妈妈睡下，阿姿姐姐轻声开门进来，唤醒我，二话不说给我跪下。

“妹妹，帮帮我吧。”

阿姿姐姐说她已经两个月没有来月经，估摸着孩子应该3个月左右大。

她不敢去正规医院检查，做手术，担心人家看她年纪小，不给她做，还要联系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