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历?”
苏锦召恍惚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顺喜口中的温官人是谁,她笑笑:“想必是位高官。”
“何止啊,简直是高得不能再高的高官!”顺喜差点从地上蹦起来,连手里的炸鸡架都顾不上吃了,“我傍晚的时候出去打听了打听,你猜怎么着?不打听不知道一打听吓一跳!那位温官人官居刑部尚书,他才二十岁,就已经坐在了刑部尚书的位置上!我惊讶的不行,又细细问了问,这才知道原来这位温官人的父亲便是鼎鼎大名的宁国公,听闻宁国公和今上可是拜过把子的兄弟!”
如此来头,便是苏锦召这个穿越人士都惊了一下:“这可真是泼天的富贵。”她道,“也就是说,咱们招待的宁国公府的贵人。”
“不是宁国公府的贵人,是刑部尚舊shígG獨伽书府的。”顺喜道,“我听人说,宁国公府设在安州,温大人则与家人住在老刑部尚书的府上。”
“老刑部尚书府?”苏锦召奇道。
顺喜点了点头:“对,老刑部尚书府。这位温大人的爷爷是上任刑部尚书,除了远在安州的宁国公,温家嫡系一脉都住在尚书府上。”
“原来如此。”苏锦召喃喃道,“三代人两位官居刑部尚书,一位是国公爷,想必这一家都深得皇上的信任。”
“那当然!”顺喜莫名兴奋地道,“我还听说,当年与今上和国公爷一同拜把子的还有位姜姓大人,不过这位姜大人似乎遇上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销声匿迹很久了。”
苏锦召笑盈盈地盯着顺喜:“你这都跟哪打听出来的,靠不靠谱啊。”
“当然靠谱了!”顺喜梗着脖子道,“没把握的事,我才不告诉你呢!”
苏锦召淡笑不语。
顺喜双眼亮晶晶地望着笑而不语的苏锦召,嘬了嘬沾着辣椒粉和孜然粉的手指道:“召娘,我感觉你变了许多,之前的你不爱说话不爱笑,被陆知遥那个小白脸迷得五迷三道的,除了洗菜洗衣就是躲在屋子里做针线活,从不像现在和街坊邻居说说笑笑,展露手艺。”
苏锦召认真听着顺喜的话,听完,心里竟是有些酸溜溜的,她抓了块干净的帕子擦了擦手:“人都是会成长改变的,没有改变的话,不就活成木头啦?”
她轻哂,望着两人啃下的一地狼藉直起了身:“好了,咱们把铺子打扫打扫,再修一修屋顶,这几日秋风越发大了,再不修房顶的话,来咱们食肆用饭的客人怕是要遇上‘破顶之灾’。”
“破顶之灾?”顺喜“噗嗤”一笑,“得嘞!修,必须修!这破店铺,又旧又烂的,租金还那么贵!召娘,咱们一定要努力,争取半年之内盘一个新店!不待在这间破店里了!”
苏锦召用力一点头:“没问题,咱们姐弟齐心,其利断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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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修理屋顶所赐,次日醒来,苏锦召腰酸背疼,胳膊抽筋。
见苏锦召身体不适,顺喜硬是包揽了购买大肠和清洗大肠的任务,苏锦召则在一边剥大蒜,削茄子,顺便又做了一缸豆瓣酱和一缸黄豆酱。